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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专爱浪子,痴迷渣男,身高1.5米的中国第一女鼓手,故事有点劲爆

2024-06-16 13:06 来源:故事志 点击:

专爱浪子,痴迷渣男,身高1.5米的中国第一女鼓手,故事有点劲爆

1

摇滚圈里无太平。

石璐与刺猬乐队,终究还是分道扬镳了。

据官方的说法,这是一场密谋了至少半年之久的别离。

但,石璐为什么出走?

队内不和?

创作疲劳?

无人得知。

外人只能看到主唱子健发文感慨:

“都是命,有时候你不信也得信。”

石璐随即回应:

“爱过的刺猬,追寻的蔷薇。摇滚不死!自由万岁!”

至此,这个陪伴了刺猬乐队18年的女人,彻底离去。

消息一出,多少乐迷为之惋惜。

遥想2019年。

《乐队的夏天》舞台上,刺猬乐队一战成名。

一首《火车驶向云外,梦安魂于九霄》,惊醒多少人的摇滚魂。

石璐在其中,是无可取代的存在。

在很多人心里,她是中国第一女鼓手,没有之一。

只要站上舞台,飒爽卓然,光芒万丈。

她的鼓堪称一绝。

干净利落,铿锵有力。

放眼国内,再难找到第二个同样水准的女鼓手。

有人说,石璐的离开,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。

从今往后,刺猬不再是那个刺猬。

往日回响,已成绝唱。

2

最初的最初,这个未来的第一女鼓手,蛰伏在少年宫里。

母亲是少年宫的老师。

艺术的熏陶,早早被提上了日程。

家里当时只有7000元,却花6800元买了一架钢琴,供石璐练琴。

可想而知,父母对石璐的期望有多大。

对石璐的栽培,他们有清晰的目标。

文静。

乖巧。

最好再有点才华加持。

总归是走大家闺秀的路线。

多年后再回头看,石璐达成了后者,却与前者南辕北辙。

才华,毋庸置疑。

文静,却是半点不沾边。

她狂如野草,又拧,又犟。在浪子扎堆的摇滚圈中,混得风生水起。

剧本突然走偏,是在2003年。

她如父母所愿,考上传媒大学,扮演着乖乖女,背地里却摸上了架子鼓。

像是点燃了被封印多年的血脉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。

北京高校的乐队圈,说大不大。她很快听说了一个很酷的名字。

赵子健。

他的歌,质感粗糙,音符间尽是暴躁狂野。

简直正中石璐的胃口。

于是寻着名声找去。

好巧不巧,子健此时正在寻找一名鼓手。

而石璐的鼓,令他刮目相看。

她个子不高,气场不强。一旦碰了鼓,却能爆发出与身形不匹配的巨大能量。

几乎是一瞬间,他就确定了,是她。

两人一拍即合,开启长达十几年的羁绊。

零几年的时候,摇滚不再主流。

他们在小众圈子里打转,穿梭在一个个简陋的演出舞台。

赚得不多,日子很苦,但蘸着梦想也算甘甜。

那是段最纯粹的时光。

《快乐的懒孩子》、《噪音袭击世界》、《白日梦蓝》、《甜蜜与杀害》……创作的灵光频频闪现。

歌词中,尽是子健式的少年气和横冲直撞。

“青春是青涩的年代,社会是伤害的比赛。”

“请你不要离开,这里盛似花开。”

每一句都直击灵魂。

而石璐也在子健的鼓励下慢慢成长。

从鼓手,到参与和音,再到后来的词曲创作,包办编曲。

直到2022年,她发表了个人三部曲《杀生》、《Morning or Night》、《狗粮》。

她说:“接受的人必然接受,不接受的就慢慢来。反正摇滚追求的不是即时效应,可能十年后人们听我这些东西,理解了,觉得石璐对得起摇滚这俩字。”

越来越无所谓的态度。

越来越不向市场妥协的底气。

堪称一场自我放逐。

于石璐而言,玩摇滚是一种自省。

“我觉得我的命运改变了,之前有点压抑,但现在就是特别的自如,好像自我更放大了一些。”

但挣扎总与收获并行。

2014年之后,乐队迟迟没有新作品面世。

创作的瓶颈,变成无数次的争执。

有一次,石璐扔掉鼓槌,指着子健破骂:“我告诉你赵子健,我不玩了!”

如果不是《乐队的夏天》,他们早该分道扬镳。

2019年。

作为《乐夏》最出圈的作品,一首《火车驶向云外,梦安魂于九霄》震撼世人。

他们唱:“一代人终将老去,但总有人正年轻。”

也唱:“人生绝不该永远如此彷徨,它一定不仅是梦幻觉与暗月光。”

字字句句,唱进人心。也成了无数人的精神庇护所。

乐评人们用一句话概括刺猬乐队的内核——

“暗无天日,又光芒万丈。”

令人啧啧称奇。

海量关注者,在一夜之间涌入。

刺猬乐队的粉丝数,从几万涨到了几十万。

但石璐和子健从没想过。

在作品被盛赞的同时,两人的过往纠缠,也会被无限放大到荧幕前。

3

与子健的纠缠,说来也简单。

不过是另一版本的马思纯和张哲轩。

不过是摇滚圈里屡见不鲜的故事。

初见时,子健不精致,不玉树临风,不修边幅,却随性洒脱。

石璐想,果真人如其歌。

第一次去外地演出,石璐不敢告诉家人。拖到出发前,被父亲一把夺走手机。

此时手机传来子健的信息:

“青春就是用来抗争的。”

简直疯魔。

后来两人约会。在西单逛街时,他偷偷顺走石璐看中的项链,迫不及待给她戴上。

石璐的心底,乍然泛起涟漪。

最初的几年,他们蜷缩在15平米的小平房里。

发霉的墙壁,漏风的窗户。连炒菜都没地方放锅。

石璐白天上班,晚上打鼓。

生活的繁忙,经济的窘迫,令她喘不过气。

有一次商演,子健唱了句:“匆忙的生活为了谁?”

石璐当即哭得稀里哗啦。

子健却是不懂的。

他的生活自理能力几乎为零。

石璐让他修个灯泡,他摆谱:“我一摇滚巨星,又不是电工。”

又推脱:“你得先给我买套工具。”

一个灯泡3块钱。

一套工具400块。

得嘞。这是位大爷。

她吐槽:“现在的男人,什么都不会修,只会休息。”

子健的脾气还说来就来。

演出时,两人不知为了什么事吵架。子健把吉他摔在地上,歌词一改,大唱:

“石璐最有钱,石璐是女权。”

石璐相当体面地回应:

“女权跟我没什么关系,但不能这样欺负人对吗?”

“谁还没点脾气啊!”

她望着子健,忽觉陌生。

随即醒悟:“他活在真空里,拒绝成长,到最后只剩这点少年感了。”

高高在上的星辰,一旦落地,不过是块破石头。

2013年。

她终于从子健的小平房搬走。

浪子,去他妈的吧!

4

送走一个浪子,三年后,另一个浪子来了。

《听她说》上,她这么形容:

“如果给浪分等级,子健属于风平浪静,前夫才是惊滔骇浪。”

前夫是个什么样的人?

放在浪子扎堆的摇滚圈里,也是个相当炸裂的存在。

婚礼彩排,他迟到。

“我觉得这一切美好得在做梦。我前夫是真的在做梦。”

石璐产检,他迟到。

理由是,吃火锅去了。

孩子出生,还是迟到。

“我生孩子只用了四十分钟,他迟到了4个小时,人家孩子来医院都比他快,再晚点你孩子都会说话了。”

同为单亲妈妈的热依扎,听完相当触动。

石璐本人却是云淡风轻。

还自封“浪子救助站”。

有人感慨,为什么石璐总能遇到浪子?

也有人说,自认为能拯救浪子的人,无非是圣母心泛滥,自找的,不必同情。

石璐确实不需要同情。

她清醒,强大,绝不自艾自怜。

对前夫,她给了最沉痛的打击。

“他连孩子的出生都能迟到,那我只能让他在孩子的人生总早退。”

对前任子健,她曾说过一句感动无数粉丝的话:

“子健的缺点多得像星星,但他的优点就像太阳。

当太阳出现时,所有的星星都不见了。”

现在她要补上后半句:

“当太阳落下的时候,满天繁星,繁得不要不要的。”

她苦口婆心地告诫女孩们:

“浪子易得,但不值得。”

不必沉迷于,救助浪子带来的虚幻成就感。

然而人生往往如此。

你疯狂爱他人,得不到回报。

只有当你懂得自爱时,世界才会回赠爱意。

孩子出生后,石璐创作了歌曲《勐巴拉纳西》。子健参与编曲,还特地为石璐的女儿写了寄语:

“在幻秒的时间里有望喜和奇遇,

在嘈杂的城市间有永恒的相遇,

在有生之年里常相伴有知己,

在曼妙的年龄享有诚挚的爱情。”

也不知是在祝福孩子,还是在诉说这些年的点点滴滴。

总之,摇滚人的浪漫,凡人不懂。

而石璐经此一遭之后,仍是子健最完美的音乐搭档。

有一期《乐队的夏天》,子健的女友来探班。

两人当着石璐的面亲昵牵手时,弹幕尽是看好戏之客。

当着前任的面秀恩爱,不尴尬吗?

镜头一转。

石璐却是平静无比。认真调整乐器,准备彩排。

其实也不必惊奇。

子健的每一任女友,总能跟石璐处成朋友。

她甚至打趣说:“我喜欢那个女孩,胜过喜欢子健。”

这才是石璐最酷的地方。

不是架子鼓敲得多么的精准有力。

不是创作上多么自在无畏。

而是在看破甜蜜的陷阱,穿过情爱的迷雾后,仍然以自爱自驱,以温柔待人。

这才是真正的摇滚之魂。

正如她所说:

“我石璐,不会再做浪子救助站的站姐了,我要做我漫漫人生路的璐姐。”

而离开刺猬,不是结局。

故事刚刚开始。

未来很长,石璐请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