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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校园真实灵异事件,暗藏凶险的女厕所!10

2024-04-27 11:48 来源:故事志 点击:

校园真实灵异事件,暗藏凶险的女厕所!10

“冷雨啊。”

“嗯?”

校园真实灵异事件,暗藏凶险的女厕所!10

“把那啥,烟丝,从包里头取出来给我……”

老头儿捏了一撮烟丝,揉进烟锅里,点燃‘吧嗒’吸了一口,长长吐出一口气说,“你们不觉得怪哩?”

“什么怪?”三人同声问。

高老头儿指指那死老鼠,“这老鼠,为啥往房顶上住?”

我们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,这老鼠不是盖房子被和进泥里,蓬进房顶里的,而是它自己跑进去的。我只听说过老鼠在地上打洞,从没听说过老鼠在房顶上打洞……

我跟聂晨面面相觑。

高老头儿用烟袋划了一圈,说出一句让我们毛骨悚然的话,“因为这老宅子里,住着一种我们看不见哩东西,老鼠害怕那东西,不敢住地洞,所以就跑房顶了……”

聂天义的脸色一下子白了,“看不见的东西?”

高老头子没吭声,‘吧嗒’又吸了一口旱烟。

我跟聂晨,聂天义,三个人朝外面看去。虽然正午的太阳挺烈,把这院子照的白花花的,但是心理作用下,我仍然觉得这院子有点阴森,墙角阳光照不到的地方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样……

高老头子一声咳嗽,三人都是一震,把目光收了回来。

“大爷……”聂晨不知想说什么。

高老头子把烟袋磕了磕说,聂天义之前回来祭祖,不知道冲撞到了什么,加上这阻宅里老鼠把窝挪到屋顶的反常行为,他感觉,这宅子里住着某种东西,聂天义正是由于冲撞到了那东西,所以之前命数只剩下了两天……

老头儿说他也只是推测,这宅子里住没住东西,那东西此刻在还不在宅子里,要鉴定了才知道。

“要怎么鉴定?”聂天义问,“在这宅子里到处找么?”

高老头儿把头一摇,“那太危险嘞……”

说着,老头儿把目光往四下里看。这高老头儿平常看起来很蔫儿,没精打采的,可是,一遇到事情的时候,就像换了个人,眼睛变的贼亮。

看了一圈,高老头儿目光一抬,落在门口正上方,屋顶的一根椽子上。我也跟着往那儿一看,只见那根椽子上隐约写的有字。

“那是写的啥哩?”老头儿问。

“建这宅子的日期。”聂天义说。

“瞧瞧来……”老头儿挥下手。

来到那椽子正下方抬头往上看,只见那椽子上写着,民国某年某月某日,由于时间太久,看不很清了。不过,年月日的后面,写着一个‘子’字和一个‘午’字,却可以分辨的出来……

“你家这宅子当年建的时候,是不是请风水先生看过哩?”高老头儿问。

“是,我老爹在的时候,很迷信风水之类的东西。当年建这宅子的时候,他找风水先生看的。不过,那时候还没我呢。听我爹说,这根椽子上的字,就是那风水先生写的。”聂天义说。

“那你懂不懂,‘子’‘午’这俩字啥意思?”高老头儿问。

聂天义把花镜往上推了推,“不懂。”

“这是那啥,风水二十四山里的山向……”

在这里,我给大家讲讲什么是‘二十四山’,其实很容易理解。我们知道,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,总共有八个空间方向:东、南、西、北、东北、西南、东南、西北。这八个方向,就是所谓的八卦。风水学把这八个方向,每个方向又分成了三份,三八二十四,总共二十四个方向。这二十四个方向,就是所谓的‘二十四山’。以‘北方’为例,北方三个方向,也就是三个山,分别是‘壬山’‘子山’和‘癸山’。所对应的南方三个方向,分别是‘丙山’‘午山’和‘丁山’……

聂天义家房椽上的‘子’‘午’,意思就是,他家的这座老宅子,背朝‘子山’面向‘午山’,也就是‘子山午向’……如果这样说你还是理解不了,我换种说法,你就懂了,这便是所谓的‘子午线’,风水学中最佳的一条风水线,北京故宫就是建在子午线上的……

“我有办法知道,你家这祖宅里头,有没有住进那啥,不干净的东西嘞。”高老头儿说。

“什么办法?”聂天义问。

“你仨跟我来。”

虽然现在是白天,太阳还挺大,但高老头子仍然很警惕,生怕有东西趁我们不备,忽然从某个地方扑出来。他把烟袋攥在手里,命我们紧紧跟在他后面。

从北边这屋子里出去以后,每走一步,我们都十分小心翼翼。终于来到大门口,出了大门,我出了一身的冷汗。聂晨跟聂天义两个,也分别用手抹了抹脸。

“冷雨啊,把那罗盘给我哩。”

“哦。”

我从包里取出罗盘,递给高老头儿。老头儿蹲在地上,用衣襟把罗盘擦了又擦,擦完之后,平端着罗盘站起来,老头儿往后退了几步,盯着宅门上下打量了一番,老头儿调整了站姿,推动罗盘中间的那圆盘。

磁针停转以后,老头儿盯着罗盘看了看说,“这宅子里头,果然有东西嘞!”

“真有东西?”聂晨往我身后一缩,惊恐的看向宅院里。

“你们来看……”高老头儿说。

凑到跟前,我看向罗盘,只见罗盘中间正冲着宅门的那条刻度线,两头分别所对应的是罗盘上的‘癸’字和‘丁’字……

我已经学会看罗盘了,聂晨和聂天义看不懂,表情都很茫然。

“这宅子,不是‘子山午向’吗,怎么变成‘癸山丁向’了?”我惊奇的问。

“因为有不干净的东西住进这里头,所以哩,这老宅子的朝向偏移了……”

子山午向和癸山丁向,同是坐北向南的两条风水线,可是,二者却有天差之别,子午线是适合建阳宅的风水线,而癸丁线,却是适合建阴宅的风水线。此外,像城隍庙之类的那种阴庙,大多也都是建在癸丁线上的……(我们初中那学校,是坐南向北的丁山癸向,不是癸山丁向,二者反着的,大家不要弄混)

“偏移……”聂天义抹着脑门儿上的汗,嘟囔道,“意思就是说,我家这老宅子,自己动了?”

“不是宅子动。”高老头子说。

“是这宅子的风水移动了,对不大爷?”聂晨问。

“对喽,是这宅子的风水线,受住在这宅子的阴物影响,往东偏了,原来是子午线,现在偏成癸丁线嘞……”

这宅子挺大,那阴物不知道在这宅子的哪个位置隐藏着,贸然在里面寻找它,会把自己置于险境。必须要先知道它是个什么,从哪里过来的,然后再想办法看怎么引出来对付……

“这要怎么知道?”我问。

高老头儿想了想说,“看样子,只能用我们高家哩奇门遁甲来卜了……”

一开始听老头儿说,他们高家秘术最根本,最厉害的东西,是奇门遁甲,我兴奋的想立马就学,老头儿不肯教。第二天,我的兴奋劲就没了。因为奇门遁甲我以前听说过,三国演义里边,诸葛亮用来布阵的东西。现在又不需要打仗,老头儿吹的再牛逼再厉害,学了有个球用啊。至于卜测云云,我更不以为然,因为我从没听说过奇门遁甲还能用来卜测。可是,当老头儿用匪夷所思的方法,依靠我和聂晨两个卜出聂天义的命数以后,我再也不敢小觑高家奇门遁甲了,这东西不是一般的神奇……

高老头儿说,奇门遁甲也不是万能的,想要卜测事物,必须要有可供卜测的‘依据’,这种‘依据’,在奇门里叫做‘用神’。

当初,高老头儿以聂天义的年命为‘用神’,依靠我和聂晨两个,卜测出了聂天义的命数。现在,想要卜测老宅子居住的阴物是个什么,来自哪里,也需要‘用神’,那便是‘日干’。也就是说,必须要知道这东西是哪一天住进这老宅里来的,才能够卜测……

“这要怎么知道?”我说。

高老头儿看来也没主意,把烟袋又点着,‘吧吧’的吸了起来。聂天义则一手抠自己的头皮,另一只手不停的推自己的老花眼镜。正沉寂着,忽然间,聂晨道,“对了……”

“什么?”三人都看向她。

“那只死老鼠,你们都忘了么?”聂晨说。

“那老鼠怎么了?”我问。

“高大爷不是说,那老鼠是被住进这宅子里的东西,吓得跑到房顶上的么?”

“嗯,对啊。”

“我们如果知道,那老鼠是哪一天在房顶上掏的洞,不就可以知道,那东西是哪一天跑进这宅子里来的了么……”

“哎呀!”高老头子一拍大腿站了起来,“还是人小妮儿聪明,我咋就没想到哩?”

“嘿嘿。”

我冲聂晨傻笑一下,忽然想到一件事,“可是,我们要怎么知道,老鼠是哪一天淘的洞?”

“老鼠掏洞,肯定会落的底下四处都是土,包括供牌位的那八仙桌子上。我爷爷每天早上晨跑,都会过这老宅院里来,擦拭供桌上的牌位,以及桌子,我们问他就知道了……”聂晨说。

聂晨的爷爷,便是聂天义的哥哥,那聂天国老头儿。当初跑去向他询问学校那些‘残灵’的来历,我同他照过一面。

“嘿嘿……”我笑了笑,“看来,我又得给你当表弟了,咱走吧,高大爷,二爷爷,你俩在这儿等着。”

我走了两步,发现聂晨没跟上来。
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
聂晨一副不安的样子,“我忽然想到一件事……”

“什么事?”我问。

高老头儿和聂天义也看向她。

聂晨指指聂天义,“我二爷爷只是回来祭了下祖,就冲撞到了那东西,我爷爷每天都来,会不会也冲撞到?”

气氛一下子凝固了下来,四人面面相觑。

那烟锅早就灭了,高老头儿还在用嘴吸,虽然一缕烟也没吐出来,但他的嘴还是‘吧嗒’一下子。

“这说不准哩……”高老头儿说。

“那要不,咱们一起去我爷爷家吧,让高大爷看看我爷爷的情况。”

“成。”高老头儿把烟袋往裤腰里一别。

聂天义有点犹豫,“我哥那人脾气那么怪,又那么唯物主义……”

“再怎么样,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啊。”聂晨焦急的说。

聂天义把牙一咬,“走!”

聂天国居住的那座小院,距离那老宅子不算太远。

来到院门口,聂天义停了下来,“晨晨。”

“嗯?”

聂天义摆摆手,“你,你走前头。”

这聂天义看起来好像挺怕他哥。聂晨打头,我们进到院子里,只见聂天国老头儿正仰在葡萄架底下的躺椅上喝茶,一条腿翘在凳子上。

“爷爷。”聂晨一蹦一跳走到跟前。

聂天国把小茶壶一撂,坐了起来,“呦,晨晨来了,听你爸说,你考上高中了?”

“是呀……爷爷你看,还有谁来了?”聂晨往后一指。

聂天义似乎有点紧张,手不知该往哪里放,勉强笑了笑,叫了声,“哥。”

这两兄弟,身材长相差不许多,而且都戴副花镜,可是,给人的感觉却一点儿也不一样。

高老头子凶起来的时候像山魈一样,就够可怕的了,这聂天国板个脸,看着比高老头子还凶……

“是天义啊。”聂天国面无表情的说。

“嗯,哥……”

聂天国没搭理他,目光落在高老头儿身上,可能见他邋里邋遢,眉头皱了皱,问聂晨道,“他是谁?”

“他是……”

高老头子抢着道,“我是那啥,你弟喊来,给你家那老宅子看风水哩……”

小院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。我、聂晨、聂天义,张口瞪眼的看着高老头子。

“你们这是咋嘞?”

高老头儿疑惑不解的分别看看我们,用手摸了摸脸,“我脸上有啥子东西么……”又往身上这里摸摸,那里拍拍,“还是身上有啥子东西?”

聂天国两眼盯着高老头儿,缓缓的站了起来。聂天义吓得往后一退,眼镜嘟噜一下滑到了鼻梁上,“哥……”

聂天国看都不看他。

“爷爷……”

聂晨想要拉他,聂天国用手一挡。

我隐隐的似乎感觉到有一股战火味儿,赶紧小声唤了下高老头子,“大爷……”

“嗯?”高老头儿停止摸身上,茫然问,“咋嘞?”

“你来给我家老宅子看风水的?”聂天国一字一顿的问。

高老头子一笑,脸上堆满褶子,“是哩是哩,我那啥……”

聂天国打断他,“有经过我同意么?”

高老头儿一怔,指指聂天义,“我说啦,你弟带我来哩。”

聂天国转头看向聂天义,“你带他来的?”

聂天义又退一步,“哥,你听我……”
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聂天国手一摆,冷冰冰说,“请他出去。”

“哥……”

“我说,请他出去,没听到吗?”

“哎呀爷爷。”聂晨赶紧道,“人家高大爷是好心好意的,过来看你的,听别人把话说完嘛。”

聂天国脸一板,“这么说,带他来看风水,也有你的份儿了?”

“有又怎么样?”聂晨嘴一撅。

聂天国脸色一下子变的铁青,头一扭,手指向高老头子,“我不管谁带你来的,请你从我家里出去,我家老宅子,不需要看什么风水。”

我再也忍不住了,指指聂天义,焦急之下,脱口道,“要不是我高大爷,你弟这老家伙就死了。”

“对对……”聂天义也没在意我喊他‘老家伙’,一口气说,“哥,咱家那老宅子里,不知道住进去个什么东西,我上个月回来祭祖,冲撞到那东西了。要不是这高老哥之前救我,我就死了……”

聂天国看他一眼,“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么?”

我心说,这老家伙简直不可理喻。

“被高大爷救活了,当然活的好好的了。”聂晨说,“我亲眼见证高大爷救我二爷爷的过程,你爱信不信!”

“晨晨。”聂天国火了,“我看你被惯的越来越不像话了,连我都敢顶了哈?牛鬼蛇神糊弄人的东西你都信,你还读书,读个狗屁的书!”

我也火了,“你怎么骂人呢?”

“我骂我孙女,关你屁事?”聂天国朝我看过来,“对了,你不是晨晨的姨表弟么,又跑过来干嘛?”

其实我比聂晨还大一个月的。

“他是我哩干儿子……”高老头儿说。

聂天国眉头一拧,似乎有点理不清关系了,“爱谁谁……他也从我家里滚出去!”

“嘿……”高老头儿把烟袋往裤腰里一别,“他奶奶个腿儿的,你这人咋连点道理都不讲哩?”

“跟你牛鬼蛇神,有什么道理可讲的?我没拿火枪搂你出去,算很客气了!你要是识相,抓紧自己滚出去!再敢给我弟跟我孙女洗脑,把你腿打折喽!”

“呦呵……”高老头子冷笑一声,“你还牛逼哩蹿起来啊!还把我腿打折喽,你打打试试?”

“大爷,你少说两句吧……”我赶紧过去推他。聂晨和聂天义,则过去挡聂天国老头儿。

“干嘛少说哩?”高老头子气乎乎道,“他个老小子都要把大爷我腿打折啦,我去他个球蛋哩!”

那边聂天国往上一蹦,“你个老东西喊谁老小子?!”

这边高老头儿也一蹦,“你个老小子喊谁老东西?!”

这俩老头儿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,居然像斗鸡一样在你一蹦我一跳的在这小院儿里吵了起来,吵的天翻地覆的,要不是被拉着挡着,俩就打起来了……

终于,聂天国最先吵累了,一屁股敦在躺椅上,呼哧呼哧喘粗气。聂晨赶紧把小茶壶递给他,用手帮他拍背。高老头儿也累的不轻,蹲在地上,把旱烟点着,‘噗噗’的吸着。

我跟聂晨两个对视一眼,都有点哭笑不得。

“爷爷,你都这么大年纪了,怎么还跟小孩儿似的?是你不对在先,赶紧给高大爷赔个不是吧。”聂晨说。

聂天国喝了口水,“让我向牛鬼蛇神低头?想……想都别想。”

高老头儿‘嘿’的一笑,“他给我赔不是,我还不接受哩。”

“他奶奶的……”

聂天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聂晨急忙扶住他,把他扶坐下去,“别激动,爷爷你别激动……”

聂天义走过来,劝高老头子说,“老哥哥,你先少说两句,咱正事要紧,好不?”

高老头儿‘哼’了一声,脖子拧了拧,没说话了。

“晨晨啊……”聂天国说,“牛鬼蛇神都是骗人钱财的家伙,千万别信他,你二爷爷身体好好的,怎么会死呢?肯定是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,先把你二爷爷弄晕,然后再弄醒,就说把他给救了……”

“嘿……”

高老头子脖子一挺,我急忙扶住他肩膀,“嘘,嘘,大爷,咱别吵吵,让他们说下去……”

聂晨道:“哎呀爷爷,人家高大爷救我二爷爷根本就没要钱,怎么会骗钱财呢?”

聂天国愣了愣说:“那他肯定就是有别的什么企图。”

“哪有什么别的企图?”聂晨说,“高大爷跟我们过来,就是想问你点事儿。”

“什么事儿啊?”聂天国问。

聂晨说:“你不是每天早上,都去咱聂家那祖宅里,擦我太爷爷他们的牌位吗?”

“是啊,怎么啦?”

“那你有没有在哪一天的时候,看到供牌位的那八仙桌子上落了很多土?”

聂天国一愣,“有啊。”

“那是哪一天?”聂晨喜道。

“这个……我得想想了,问这个做什么?”

“那土是老鼠在房顶上掏洞,落在桌子上的。”聂晨说。

“老鼠掏洞?”

“是呀。”

“那不是……不是蛇洞吗?”

聂天国说,他那天早上去老宅子里擦牌位,看到桌子上落了很多土,一看就是从房顶落下来的。聂天国把太师椅撂桌子上,踩着往上去摸,摸到梁缝那里有个洞。他以为是蛇洞。我老家有一个说法,家蛇是灵物,护宅的。凡是有蛇居住的人家,运程都会特别旺。聂天国心说,反正老宅子空着,没人住,蛇要住就住吧,所以就没管……

“爷爷,那不是蛇洞,那是老鼠打的洞。你快想想,你发现那洞,是哪一天?”

聂天国耐不住聂晨的缠磨,正要想,高老头子突然‘哈哈’大笑起来。

文/《术师秘记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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