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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夜路走多了,总会遇到鬼13(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是什么意思)

2024-04-27 11:46 来源:故事志 点击:

夜路走多了,总会遇到鬼13(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是什么意思)

“我爸这么厉害,那怎么会英年早逝呢。”

我妈叹了口气,“他虽然低调,谁知道这么多年过了,那个用邪术的军官的家人竟然还没有放弃,还想法子追到了国内,要找出你爷爷的后人,来个斩草除根。”

夜路走多了,总会遇到鬼13(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是什么意思)

我气急了,忍不住骂道:“战场上刀枪无眼,死生各安天命,他们怎么如此恶毒,难道就只准他杀人,不准别人杀他,这是什么狗屁道理。”

老妈红着眼睛,抹掉泪花。

“你爸躲了好久,还是被他们给找到了。他们来信,说是找你爸来一场斗法,无论结果如何,两家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。你爸听了就很高兴,我觉得有些古怪,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,他们一直追着不放,难道输了就放弃了?我劝了他几次,他都听不进去。他对自己很有信心,认为绝对不会输。”

“当时你爸的本领很高明,就算是那位大师都比不上他了,何况他还带上了宝剑。有了这把神兵,又多了一分胜算。我在家里等啊等,等了一个星期,还不见你爸回来,等了一个多月,都没有回信,我就知道出事了。”

老妈擦干眼泪。

“后来有一天,大师找上门,他浑身是血,已经快要断气了。听他说,原来对方根本没有打算斗法,而是设下陷阱,引诱你爸喝了毒酒,趁他没有防备时偷袭了他。你爸掩护大师逃走,自己却没能回来。”

我恨恨地捏紧拳头,胸膛急促起伏。

“我怕他们寻仇,带着你搬到了青羊,总算安稳过了这么多年。”

她伸手到长案地下摸着,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包裹,“这里面就是你爸留给你的东西,他说过,只有你能动,你要好好保管。”

我双手接过,双臂如同有千斤重。

“来,你接了这东西,不仅是你爸的儿子,还是你爸的徒弟。他说过了,要你给磕上三个响头。”

我二话不说,砰砰砰磕了九个响头。

“好,好,你爸最得意的就是一身玄妙的本领,有了你这个传人,想必他也能含笑九泉。”

我妈忽然抓着我的手,郑重道:“那是都是你爸留给你的话,现在妈也有几句话要跟你说,你好好听着,绝对不要去找那家人报仇,听明白没有,绝对不要。”

妈是担心我,怕我热血上头,连命都送掉。

“陈家就剩你这根独苗了,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怎么去见你爷爷和爸爸啊,你答应妈妈。”

看着老妈殷切的眼神,我只能艰难地点点头。

“妈,我答应你,如果他们不来寻仇,我肯定不会主动去报复。”

我还藏着一丝不甘心,凭什么?凭什么我爸那么年轻就要死,将来有机会,我还是要去找那群人。

“好,既然你得了你爸的奇书,那就要学有所成,千万不能丢了你爸的脸。”

她走了,留我一个人在这儿。

我静了静心,将千头万绪抛开,打开了那个包裹。里面还有一层牛皮纸,包着一封信还有一本薄册子。信封摆在上面,写着“吾儿亲启”四个大字,几个毛笔字龙飞凤舞,意气风发。

我爸让我先看这封信,我打开了一看,不由得吃了一惊。里面详细记载着宝剑和奇书的来历,估计这些事情连我妈都不清楚。

原来我爷爷上战场的时候,正是作战最激烈的时候,敌方的飞机每天都要从头顶飞过,扔下一串的炸弹。当时我方的条件很差,只能挖掘工事躲避,防空洞,地堡,有一次挖地洞的时候,意外地挖进了一个大石室。

旁边还有一块墓碑,我爷爷是个有文化地,认得字,原来这是一个隋朝时大将的坟墓。至于隋朝的大将怎么会埋在朝鲜,他就不清楚了。

那时候的人胆子很大,爷爷见石室修的很牢固,就想拿来做个防御工事。他给将军磕了几个头,就孤身一人先进去探探情况。也许是先人在异国他乡的庇佑,他顺利地来到石室深处,里面摆着一具大棺,奇怪的是里面没有尸骨,只摆着一把剑和一本书。

能作为大将的陪葬,爷爷知道是珍贵的东西,他小心收好,准备等以后回国再找人看看。

爷爷回来后,宣称这是个衣冠冢,带着手底下的人住进去,熬过了最艰难的一段岁月。可惜好景不长,就有个敌方军官找了过来,要求爷爷交出石室里得到的东西。

那个人自称是将军的后人,爷爷挖了先人坟墓,搅得祖先不安,特地托梦给他。

爷爷一听,也觉得挖了人家的祖坟,过意不去。可他粗中有细,特意用墓碑上的一些事情来套话,那个人支吾搪塞,说的牛头不对马嘴。

我爷爷心里知道,这人肯定有问题,这是中国人的东西,就算流落在外,也不能给你个来路不正的呀。两人说着说着,就起了争执,那人一身狠辣的本领,差点要了爷爷的命,危难关头,就是那把宝剑通灵,击退了那人。

根据老爸后来的调查,那人姓崔,出自朝鲜的一个邪术世家,专门干一些勾魂夺魄的事情。战场上死人多,正适合他修炼邪术,他图谋这个石室很久,可惜一直被阵法阻拦在外,直到爷爷取得宝物,才惊动了她。

我爷爷仗着宝剑护身,破了对方邪术,和他恶斗了几场。直到战争快结束时,那人心急了,冒失地闯进了爷爷的陷阱,才被一剑砍掉了脑袋。

后来老爸修炼了那本奇书,晚上做了个梦,梦中碰到了一个身披铠甲的将军,自言是朝鲜坟墓的主人。他尸骨遗落他乡,死后常常不安,老爸学了他的本领,算是后人,要他前去迎回尸骨,归葬故土。

我爸一觉醒来,还以为是个梦,死掉千年的人还能托梦?谁知枕边就摆着将军托付的玉印,才知道不是虚幻。

当时国际形势不好,出国不太容易,老爸费了好大的功夫,还走了爷爷以前一些老同事的路子,才偷偷去了朝鲜,后来又辗转来到南韩境内。

他按照梦中神人的指引,在石室找到一个墓中墓,取回了尸骨。谁知出来后,等着他地就是一场恶斗。

原来崔家的人始终没有放弃,一直在坟墓旁守着,他们人多势众,击伤了老爸。好在他机灵,本领又高,总算逃脱了性命。

崔家的人觊觎宝物,不肯罢手,一直追杀到国内,后来更是下了挑战书。

我爸得了神人玉印,与所学本领配合,威力强的不可思议。他心中有了倚仗,又是心高气傲,听不得老妈的劝告,自然是欣然赴约。

这封信中语气激昂,字迹飘逸,行文中充满了自信和骄傲,可见老爸自认为是有必胜的把握地。

我掩上信封,两颗眼泪滚了下来。

姓崔的,咱们没完。

薄册子就是《太玄九属要术》,不知道是什么兽皮做的,能保持这么久,卷首有着老爸的笔迹,“此书是神人所授,奥妙无穷,人力有限,钻研不透实属正常。务必要一步一步来,切切不可贪多贪全,免得入了魔障,惹火自焚。”

我知道这是写给我看地,心里越发感动。

太玄要术果然十分精妙,我一翻开,就舍不得移开眼神。

开篇从一气阴阳开始,阐述阴阳相生,五行变化的道理,如水火不仅相克,还能相生,五行如何轮转变化。除此外,还有人鬼神三篇,鬼道最易,神道次之,最艰难地却是人道。

我埋头进去,就对外界的事情充耳不闻。

房间里的线香散发出奇妙的味道,让人心神宁静,仿佛陷入了顿悟的状态。

一整夜就这么过去了。

老妈早上进来时,我还在看书。她给我端来了饭菜,将香炉中烧尽的线香换上新的,悄悄地走了。我的眼睛只是盯着书本,对此毫无察觉。

连续三天,我就坐在那儿,动也不动,只有饿的发昏了,才端起饭菜胡乱扒几口。

到了第四天,我正看的起兴呢,忽然要术被人夺走。

“妈,你看嘛呢,我还没看完,”我焦急地去抢,老妈一巴掌拍过来,那么轻飘飘的一下,直接让我趴下了。

我摔得头晕,脑袋有些不清醒了。

老妈一指墙壁,我才发现上面挂着一面铜镜,表面很光滑,映出我的影子。里面的人蓬头垢面,脸颊整个瘦了一圈,下巴尖尖地,这是我?

老妈叹了口气,“你看看香炉,以前你爸看这本书的时候,总是静不下心。他说是魔障,我也听不懂,后来他就弄来了一些线香,点燃后才能静心看书。你爸留下来的,这几天都烧光了。”

我还有些恍惚。

老妈把我拖到外面,打了井水,直接浇到我头上。泼头的冷水让我浑身一个激灵,我不吃不喝几夜,身子又虚,打了几个寒颤。

“妈,我还有一点要看,你再给几分钟?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就五分钟,我就能看完那篇了,实在不行,三分钟?”

老妈根本不理我,将要术放回房间里,咔嚓,把门一锁,我眼巴巴地望着她把钥匙收进口袋,实在是舍不得。

“你爸以前看这本书,要点香静心,一个星期只看一次,你也一样。”

我发出了一声哀鸣。

我洗了个澡,在镜子前面刮胡子。嘴上涂满了肥皂泡沫,这还是我第一次刮胡子,刀片可真难用,好几次差点把嘴边的皮肤给割破。

下次换个电动的好了,就是贵了点。

“蔡姐,陈先生在吗?”

“哦,他忙,没空。”

前面传来了朱绮的声音,还带着一些讨好。又来了。听我妈说,朱绮她这些天天天来找我,每次都被拒绝,每次都赖着不肯走,带来的礼物也一次比一次贵重。

“蔡姐,你看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太太美口服液,我的好几个同事都在用呢,对睡眠很好哦,还能改善肤质,变得更嫩更白。蔡姐底子本来就好,用起来肯定效果不错。”

伸手不打笑脸人,别看我妈平时粗声粗气地,碰到朱绮这种八面玲珑的人物,只有吃瘪的份儿。

果然,老妈的声音软了下来,“我都多大年纪了,还用这些,你拿走吧。”

“别呀,蔡姐,你就大我几岁,怎么就老了?”

“你拿走吧,真不用。”

“蔡姐,你看我连发票都带来了,肯定退不了?我拿你当姐姐,给你带点东西不是正常吗?你要是不收,是不是不肯和我处啊?”

“不是,东西太贵,我不能拿。”

“蔡姐,你不和我处,是不是瞧不起我?我知道自己命苦,初中时爸妈就出车祸去世了,我靠着打工赚钱念高中念大学,好不容易找了一份安稳工作。这世道难,我一个单身女人在外面打拼,好多男人都戴着有色眼睛看我,”她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点哭腔。

一听朱绮打上悲情牌,我就知道要糟。我妈这人是个大咧咧的性子,虽然嘴上不饶人,心思最柔软,见不得别人受罪。

“妹子你别哭,坐,我给你倒茶。”

唉,我还是快点出去吧,要不是老妈就要沦陷了。

朱绮看到我出来,腾地站起来,她的眼睛黑黝黝地,屁的泪花都没有,果然是在演戏。

“陈,陈先生,你这是怎么了?”她一脸吃惊地望着我。

我才想起,自己突然瘦了一圈,都要脱形了,谁见了我都得大吃一惊。我摆摆手,随意道:“没事,朱小姐来的好巧,我正准备出去,你开车了吗?”

朱绮虽然打扮的很漂亮,可是脸上的粉扑得多了点,眼睛里也闪烁着一丝恐惧,虽然勉强欢笑,可是精神不是太好。看来拖了她这么久,效果是达到了。

她高兴地道:“我开了车,你这边请。”

朱绮开着一辆红色马自达6,驶出了石板街。

“陈先生去哪?”

“就去东边的老街吧,”那儿离火葬场近,卖阴间用的东西不少,附近有座常安寺,香火旺盛。我学了太玄要术,掌握了几种法术,正好需要一些材料来练练手。

本来这些东西对面的丧仪店都有,可吴慕瑾一直没回来,只能自己跑一趟了。

朱绮听我去那儿,眼神有些古怪。

“陈先生,能不能请你帮个忙,钱的话我一定给足。”

“哦,你说来听听。”

朱绮见我没有一口回绝,舒了一口气,道:“不瞒你说,公司最近出了很多事情。上周隔壁成贵的秦总和老板秘密接触过,打算带着几个股东到黄岳投资,大家已经谈妥了股份的比例,眼看就是一笔大生意,然后怪事就发生了。”

那是自然,李四平是黄岳的主心骨,可以说黄岳命运就系在他的身上,他的心情在担忧和兴奋中变化,情绪波动很大,最容易被邪气趁虚而入。

那个女鬼在公司如鱼得水,吸收了这么多的情绪波动,恐怕已经不是吓人这么简单了。

“公司里接二连三地发生怪事,已经不仅是吓人了,电梯像是疯了,夹伤了好几个人,怎么都修不好。大家只能走楼梯,然后就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悄悄话,被人推下来,不少人都住院了,现在好多人请假,还有人准备跳槽,人心乱糟糟地。”

“是吗?有李老板坐镇,这些都是小事,肯定能够逢凶化吉。”

事不关己,我说的那叫一个轻松。

朱绮咬着唇,“老板最近也不太好,你看是不是抽空去看看。”

我打断了她的话,“朱小姐,一桩事是一桩事,是李老板请我办事吗?”

朱绮不说话了。

我淡淡说道:“那就没法子了,我这一行规矩多,麻烦大,你也知道我们是和什么打交道,耗费的精力是你难以想象地。如果不是苦主亲自开口,我们很少管闲事地。你替我转告一句话吧,一事算一事,绝不两事同办。”

上次的事情李四平还差吴老头二十万呢,不把钱给足了,谁耐烦管他?

“好吧,我会转告老板地,我还有私事想请你帮忙。”朱绮忽然问道,“你觉得我气色怎么样?”她说话时有些紧张。

“你最近运气浮动,心神不宁,最好能休养一阵。”

朱绮不说话了。

到了地头,我跑了几家店,总算收齐了东西。别看都是给死人用的东西,还真是贵,光是几盘稍微好一点的檀香就花了我好几百块大洋。

“兄弟,来一个呗,跟你说,可灵了,求啥来啥。”

有人凑到我身边,像是传销一样神秘兮兮地,我看他拉开口袋,里面全是折成三角形的符纸。这不是公交老太太戴的那个吗?好像有点邪门的样子。

“多少钱?”

“不贵,一个五十,诚心供奉的话,还有高级货,五百。”

我去,太黑了吧,就这么一道符要五十?

“别看符普通,可是灵得很哪。高级货的话更厉害,保你心想事成,不仅能保平安,还能保升学,保就业,保发财,保升官,保生小孩,保治病,保美容,保减肥,”看他叽里呱啦,像是报菜单一样流畅。

我打断他,“什么都管?”

“可不是,买一个不上当,买一个不吃亏,先拿普通货,感觉好,就换高级货。这是我电话,直接call我,送货上门服务啊。”

服务真是贴心,有这种人才在,生意不火都难啊,就连朱绮都被他说动了,买了个普通货。

“那你许个愿,天黑之前把这几百个都卖掉,看看能不能实现。”

我丢下目瞪口呆的他,笑着走了。

朱绮心事重重,开车回去的时候,绕了点路,停在一家咖啡厅外面。

“我请你喝下午茶,请你帮帮我。”

服务员很快就端来了咖啡,那么一小杯就要一百多,味道挺怪,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的人爱喝这玩意儿。我要了一壶茶,好家伙,龙井更贵,最后就只是点了一杯大麦茶。

朱绮的心很乱,等到茶冷了,才开口说道:“上次在你家,你让我换一身衣裳,是不是看出了什么?”

“你现在气运低,容易犯邪,红色容易沾染一些东西,换身素色的对你有好处。”

朱绮露出惊惶的神色,“我撞邪了。”她的声音有点大,在空旷的咖啡厅回想着,引来了几个人的侧目。

她压低了声音,小声道:“那天晚上我回到家,走楼梯的时候,感觉后面像是有人跟着我。我一回头,什么都没有,可是我继续走,那股感觉又冒出来了,我可以肯定,一定有什么跟着我。我急忙跑上去,依稀能听到脚步声,肯定是有什么追着我。”

她的眼神带着恐惧,“然后这几天,这种感觉变得更明显了,只要我走楼梯,就有什么跟上来。我走到哪一层,电灯就开始闪个不停,到了开门的时候,好像有人在对着我的耳朵吹气。”

“昨天晚上,我在家里好不容易睡着,半夜的时候门砰砰砰的响。我吓得要命,趴着猫眼往外看,什么都没有。可是我一走开,门就继续响,它,它好像要闯进来。”

“会不会是你弄错了,有人想戏弄你?”

朱绮见我不相信,急忙说道:“不可能地,我打了电话给保安,保安来了,门外根本就没人。可是等他一走,又开始乒乓的响。”

她的脸都白了。

“你帮帮我,我出钱,请你办事好吗?”

我心里清楚,朱绮会出事,源头就在黄岳上。她是黄岳的重要一份子,黄岳霉运当头,她能有什么好?如果不从源头上解决,也只是一时得到安宁,不久后,还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。

本来我是不想答应地,吴慕瑾的计划正在有条不紊地实施,等下次我们被请进黄岳大楼的时候,估计就到了该摊牌的时候。

朱绮望着我,漂亮的脸蛋儿带着一丝的柔弱,眼睛水汪汪地。她一个职场女强人居然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情态,说不得意,那是假的。

“陈平,求求你,帮帮我。”

她忽地抓住了我的手,光洁的手指冰凉地,我鬼使神差地捏了一下,有点软。她哀怨地望了我一眼,眼中充满了期盼和祈求,完全就是个楚楚可怜的哀求着我的小女人。

我喉咙咕咚一下,“我答应你了。”

“谢谢,谢谢你,”她空着的左手拿着纸巾擦拭眼睛。

晚上六点钟,我敲响了朱绮的家门。

文/《午夜诅咒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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