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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揭秘民国时期湘西最诡异奇闻

2024-04-27 11:17 来源:故事志 点击:

揭秘民国时期湘西最诡异奇闻

那个年代社会动荡军阀混战,湘西这块地界更是不太平。

我是一个百鬼缠身的弃婴,五岁跟随瞎父耍猴为生,七岁与猴为伴,随后又是流浪二年。

揭秘民国时期湘西最诡异奇闻

猴子灰灰突然失踪,垂死之际,我被阿爸带回苗疆成为巫医,取名——滕玉泉。

阿爸是湘西最知名的巫医,但他也算不出我的出身和八字,他看了我脖子上的墨玉牌神色凝重。

那时我已经识字,墨玉牌上写着八个繁体字:逆命弃子,百鬼缠身。

阿爸给我起了一卦,他铁言直断,说我是命犯天劫注定九死无生,只有一线天机暗影存在。

时隔七年,我从流浪落魄的弃婴长成了一个英俊少年,这其间的辛酸也是罄竹难书。

夜里,阿爸背着箭囊,带了针灸玉匣拔罐符袋等物,我们往蝙蝠洞走去。

蝙蝠洞是蝙蝠栖息的地方,洞里阴气很重,而且是凶煞鬼地,闹鬼闹得厉害,平常没几个人敢去,

我曾听老阿公说,十年前,土匪石中天将大沟寨、三野寨等五六个寨子的人赶到蝙蝠洞全部杀了。至于为什么谁也不知道,这给蝙蝠洞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黑纱。

我自小就有古怪的皮肤病,阴寒酷暑湿热换季全身就会出黑花,痛痒难当。

阿爸告诉我,这怪病的根源都是我胳膊上胎记在作怪,必须用阴煞之气喂养。就这样,我成了蝙蝠洞的常客,但对这鬼洞也是非常忌惮。

进入鹧鸪林的时候,猫头鹰嚅嗫着,拍着翅膀咕咕叫,树高林深阴森异常,树影黑漆漆的分外吓人。

阿爸停了下来将符袋一抖念着清风咒,蝙蝠洞前笼罩的雾气逐渐消散。

洞口盘旋着一团团的黑气,中间包裹着一双双发青的眼睛,我实在是害怕,但也不敢表现出来。

蝙蝠洞中有一个水坑,虽然洞里有无数蝙蝠,但这坑水却分外清澈,散发出的阴寒之气诡异无比。

我脱了衣服整个人泡在了水里,阿爸拿出针灸玉匣,手一抖掐了一个法诀。

只见九点金光一闪,太素九针打入了我的九阴穴,阴煞之气像找到了入口,往我的体内狂涌而来。

左臂上的黑色胎记变成了紫色,从中心伸出了九道黑纹,向周身缠绕而去。黑纹上又延伸出无数分叉,暗纹几乎覆盖了我的身体。

每条黑纹就像一道裂口,上面仿佛有十万只白蚁在叮咬,痛痒难当不下于撕心裂肺。

我咬着牙一声不吭,阴暗的洞窟中,无数诡异的眼睛盯着我。剧痛之下,脑壳儿都快要炸裂了,更没有精力理会那些鬼东西。

阿爸嘴里闷哼一声吐出了一口精血,祭出一道蓝色灵符。蓝符在我头顶旋转着,发出了蓝色的暗光,我的神魂仿佛被击中,差点儿昏了过去。

我强自支撑着身子,扎着马步像木桩一样蹲在水中。

手臂上的胎记变成了紫黑,边缘出现了一些花纹,像一朵莲花似的。身上的九道黑纹上,出现了手掌大的灰色印记,犹如莲叶。

镇!

阿爸爆喝一声,洞窟里的蝙蝠四散而逃,无数凄厉的怪叫响起。一团团黑气被蓝符吸到了一起,那些诡异的眼睛恐惧地乱蹿,纷纷钻入了水里。

水中冒着气泡,白雾升腾着,四周灰蒙蒙一片。

蓝符急速旋转,水中的恶鬼冤魂,全部被吸入了其中,化作一道黑气向我左臂胎记飞来。

我一阵发晕两眼一黑好像掉进了雪窝子一般,大脑一片空白。

黑山隐隐约约,浓雾中出现了一个老头,手中的拐杖探着路,肩上挎着褡裢,是瞎父!

我刚伸手去抓,瞎父飘走了。

吱吱吱,吱吱吱,吱吱吱……

一片白光晃的我睁不开眼睛,透过指缝,我看到一只小猴子在草丛里跳来跳去。

小猴子火红的尾巴,闪着金色的火焰,是灰灰!

我一把抓住了灰灰,刚要去抱它,眼前一晃,灰灰被雾气吹走了。

童年的记忆在我脑海旋转着,那时我被耍猴的瞎子收留。

瞎子给我一口饭吃,我也理所当然成了杂耍人。在我心里耍猴瞎子就是我的引路人,我叫他瞎父。

瞎父是一个江湖艺人,我们日子虽然过得清苦,但也算衣食无忧。

江湖流浪两年,我经常和瞎爹的猴子灰灰玩耍,我们成了莫逆之交,灰灰是我的第一个朋友。那时,我大概七岁。

七岁,本应是在爹娘怀里撒娇的年纪,但我已经感觉到了世事沧桑,这可能就是少年老成吧!

江湖卖艺的生活也没能长久!

那天夜里,月亮很亮。

瞎父神色慌张地收了摊,拉着我和灰灰在老街上跑,诡异的啸鸣越来越近,呼啸声接踵而来。

一个凶恶的大和尚追着我们跑,瞎子抱住了和尚,嘴里大喊着要我和灰灰快跑,嘱咐我照顾好灰灰。

我和灰灰逃入树林躲过了一劫,当我带着灰灰再次回到那里时,瞎子已经被杀死了。

我和灰灰拖着瞎子,在树林挖了一个土坑将他埋了,我哭了整整一夜,灰灰拉着我的手不放,像个犯错的孩子,用一双漆黑的眼珠看着我。

从此,我和灰灰的生活举步维艰,我痛恨那个和尚,他为什么要杀死瞎爹?

没有了瞎爹,我一个七八岁的孩子,只能带着猴子灰灰,依靠乞讨和偷盗为生。我游荡在坟冢山庙鬼寺之间,专门捡拾那些供果祭品,生冷不忌,成了人世间的活鬼。

如此转眼就是两年,我饿成了皮包骨,没饿死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,灰灰跟着我更是受尽了苦难。

直到有一天,我从图古祠偷供果回来,发现灰灰不见了,南坡坟地有一滩黑血。之前灰灰已经生病,难道它遇到了危险?

我沿着山谷,穿过树林,深入岩洞,找遍了整个后山,依然没有找到灰灰的踪迹。

我浑身疲惫,打了两个摆子晕厥在地。醒来时正是夜里,我的皮肤又开始刺痛,我知道这是怪病又犯了。

夜风冷飕飕的,我看了一下左臂,那块黑色的胎记开始扩散,整个左臂上布满了黑色的鬼纹,我被痛的晕了过去。

再次醒来的时候,我感到自己被黑气包围着,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,左臂上的鬼胎记吸收着黑气,就像一个恶鬼在兴奋的吞噬幼小稚嫩的灵魂。

我浑浑噩噩在山谷三天身子动弹不得。如果不是下了一场秋雨,没有水恐怕我真的活不下来。

那是什么?弥留之际我看到了一个古怪的人头,长着大嘴向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。

诡异的大脸变幻着,分裂成了无数碎片,消失在了风中。

第三天的夜里,四周一片漆黑,可怕的叫声在山谷回荡。我在乱石堆中像一只条狗,身上的衣服早就发霉,苍蝇嗡嗡嗡在我身上飞来飞去。

难道我要死了吗?这是我第一次想这样的问题,但随之我又陷入了失去灰灰的痛苦之中。

我感到我的皮肤开始溃烂,身子已经有虫子在啃食……

大脑嗡嗡嗡响个不停,我张开了眼睛,看到了被烟熏得乌黑的房梁。

“醒了,饿吗?”阿爸看着我,我一看自己躺在炕上,原来在蝙蝠洞昏死了过去。我点点头,随后吃了一些东西,体力逐渐恢复了过来。

这些年,无数疑团缠绕着我,大和尚,墨玉牌,诡异的胎记,以及我的身世,我来自哪里?为什么我五岁以前的记忆一点儿都没有?

这七年里,我跟着阿爸走山进寨,打听关于猴子灰灰的消息。但这十万大山里,野猴老鬼山精树魅无数,谁也没见过尾巴像红色火焰般的猴子。

我听到大门被敲得震天响,家里来了一个奇怪的道士,阿爸领着道士上了吊脚楼。

我送茶的时候端详了一下,这道士一身青袍,头上绾着莲花髻,背上一把流水剑,长须剑眉,颇有仙风道骨之气,看起来有些道行。

阿爸对道人很是客气,两人在二楼的里屋交谈着,我在门外隐约的听那道人说:这件事……妖孽……危险……

声音断断续续,我下楼看到小叔急急忙忙跑了进来,他手里拿着符袋、箭囊以及巫医常用的东西,难道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不成?

这时阿爸走了出来,他紧衣束身,用麻线绑了裤腿和衣袖,叮嘱我在家看门没事不要外出。

阿爸拿了符袋箭囊,竟然带上了神龛里的那把三尺青锋。

三尺青锋只有在祭祀的时候,阿爸才会拿出来,说是祖宗留下的已经有几千年了。看来这次阿爸他们面对的不是一般的妖邪,不然不会带上三尺青锋。

阿爸、小叔和青袍道人离去,我一个人守在家里看小说,这些书都是托麻叔从外面带进来的,什么四大名著、聊斋志异、七侠五义之类……

白苗是生苗,几乎不和外面的人来往,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,倒也惬意。只要麻叔进山换私盐,我就会缠着追问山外的事,有没有给我带书,以及灰灰的消息。

这天,又是麻叔进山换盐的日子,我还没出门,就听到山闹儿在外叫喊。

山闹儿和我一起长大,这小子比我调皮,但是胆子小的要命。

阿爸说山闹儿以前可胆大了,小时候在后山的九阴潭丢了魂,还魂之后就胆小了。可能是受过什么惊吓,阿爸也从不让我去九阴潭,也正是因为那里自古就是一方禁地。

山闹儿人还没到声音就到了,嘴里喊着:玉泉,玉泉,寨子里来了耍猴的,可好看咧,我来叫你,赶紧出来……

这小子哇啦哇啦的,我问怎么回事,他告诉我麻石寨里来了耍猴人,很多人正在看猴戏呢!

我感到奇怪,外面人很怕生苗子,怎么会有人进山耍猴?苗人相信万物有灵,对山猴子更是敬重,那耍猴人还不被打死?

山闹儿说:那猴子不是山猴子,可灵性了,尾巴像火焰一般,可漂亮咧……

我一惊,急忙问他那猴子尾巴像火焰?

山闹儿说:可不是咧!那尾巴像扫帚似的,火红火红的,尾梢还有金色的斑点哩!活像跳动的火焰……

照山闹儿这么说,一定是老友灰灰没错了!

我顾不得锁门,一溜烟往麻石寨跑去,山闹儿在后面哇啦哇啦喊着。

麻石寨是麻栗山脚下的一个大寨,各种人都有,可谓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。

在整个青山界,麻石寨是最繁荣的地方,贩盐、卖酒、布匹、粮食等常用物,都是在麻石寨进行交易。

我一口气跑了三里路,弯着腰喘着粗气。回头一瞅,山闹儿那孙子骑着骡子,在我的屁股后面悠悠的走着,还哼着小曲儿。

山闹儿你个狗崽子,给老子赶紧的!我骂了几句,山闹儿用柳条抽着骡子赶了上来。我教训了他说:山闹儿你太不仗义了,赶紧下来!

山闹儿咧嘴一笑翻身跳了下来,刚要开口,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缰绳,跳上骡子挥起绳头抽着骡子臀部。

骡子嗷哧嗷哧怪叫着向前跑去,山闹儿撵着我一路狂奔,嘴里还骂个不停。到麻石寨的时候,只见他灰头土脸很是可笑。

“玉泉你个天杀的崽子,我的脚上都起泡咧……”没等他说完,我急忙问耍猴戏的在哪里?见山闹儿撇着嘴,我急忙说:赶紧点,说了明天我带你去红柳塘钓虾。

山闹儿一听钓虾乐了,咧嘴笑着说,就在老爷庙旁边的晒谷场里。

我把缰绳抛给了他,拔腿往老爷庙跑去,山闹儿在后面骂骂咧咧的。

老爷庙门前的大鼎香烟袅袅,我听到晒谷场那天有叫好声,快步赶了过去。

晒谷场人围得里三层为三层,叫好声不断,年轻的小崽子们打着口哨,不断的呐喊吆喝。

“好,再来一个,再来一个……”我心里疑惑,来一个什么幌子?

我挤进了人群,看到场地中间一个刀疤脸,手里牵着十多根绳子,十多只猴子做着各种姿势,而灰灰就在其中。

刀疤脸旁边站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,孩子头上戴着黑纱斗笠,看不清面目。那孩子手里提着铜锣,敲锣的姿势相当僵硬,就像木偶似的,让我一阵好奇。

咣咣咣咣咣!

铜锣声响彻整个晒谷场,我看到灰灰的瞬间,灰灰也看到了我,吱吱叫着向我扑来。

我本能的走过去想抱住灰灰,那刀疤脸突然一拉手中的绳子,灰灰一下子被拽翻在地,嘴里呜呜哀鸣着。我一阵愤怒,刚想冲出去救灰灰,结果被一把手拉住了。

我一看是个小白脸的蓝袍道士,年纪不到二十,背上一把无鞘铁剑,看着有些道行。

这道士有一米八的个子,比我高出一个头,容貌俊逸白净,气质淡出红尘。他的手死死抓着我,一双清冷的目光盯着那刀疤脸。

我没好气的问你谁啊!到底要干嘛?蓝袍道士目光清冷,眼神淡然,一句话也不说,显得非常冷淡。

这时,山闹儿也赶来了,将骡子拴到了旁边的磨盘上。

山闹儿看见道士抓着我,以为我们发生了争执。这小子也是一根筋,不分黑白的抡起柳条就抽蓝袍道士,我刚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。

柳条破空声呜的一下飞来,只见蓝袍道士冷冷的看了一眼山闹儿,动也没动。

我心想坏了,这小子要破相了。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,蓝袍道士袖子微微抖了一下,别人不清楚,我可是明白的很,这小子竟然祭出了一道符。

山闹儿一下被打飞了,我的手脖子被死死抓着,毫无还手之力,只好一闭眼,听到山闹儿闷哼一声!

我回头一看不好,那刀疤脸和十几只猴子不见了。我正在气恼,蓝袍道士一把抛开我的手,撂下一句:别找死!

不知道他是给我说,还是对山闹儿说,看到他大步离开了晒谷场,我急忙过去扶起了山闹儿。

山闹儿挨了一下,嘴角挂着血,我问他有没有事,只见他咧嘴一笑,拍拍胸脯大气地说:挠痒痒而已!

山闹儿呲牙咧嘴地说:那杀手是谁呐?

杀手?什么杀手?你是说那个小道上?

山闹儿揉着肩膀说,可不是么,那小白脸目光冷峻,满身的煞气,对我要下死手咧,不就是杀手吗?

我心里暗骂,谁知道那小白脸什么来头,管他杀手还是杀头,我来找灰灰,没想到碰到了这个小道上,与他无冤无仇,他干嘛阻止我,真是晦气。

不过,这蓝袍小道神秘内敛,对待人很是冷淡,看来是个狠角色,以后碰见得提防才是。

那刀疤脸突然消失,肯定是有原因的。我急忙打问了一下附近的山民,他告诉我,刀疤脸是跟着货郎麻进来的,就住在麻栗山里。

货郎麻就是麻叔,我和山闹儿到了鼓楼那边,看到货郎店开着,麻叔正在吆喝。

麻叔见到堆着我一脸笑,问我是不是要带书?我直接问他那耍猴人是谁,一下把货郎麻问的愣住了。他悄悄在我耳边说了几句,直接把我吓得魂飞魄散。

我又打问了耍猴人住处,就匆匆和山闹儿回了罗寨。

给山闹儿配了草药治伤,这小子死活说没事,只好作罢!我心里正烦着呢!山闹儿缠着我,说明天一定要去钓虾,我推脱不过只好答应。

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,原来这耍猴人不简单。

根据货郎麻的描述,他们进山时遇到了几个山贼,此人非常凶悍,不知道用什么方法,眨眼睛杀死了十多人。

而且更诡异的是,那人竟然用一块削尖的木牌,在尸体上插来插去,手里摇着铃铛,鲜血飞溅的场面,货郎麻吓得直接瘫软在了地上。

多亏了那蓝袍小道,若不是他拉住了我,与那人交手,岂不是要丢掉小命。

一想灰灰还在那人手里,我心里就不好受,灰灰见到我的眼神,是要我救它。

难道当日,就是这个刀疤脸把它捉去了?这七八年,肯定是遭了不少罪,我一定要把它救出来。

第二天天一亮,我和山闹儿拿了钩子鱼篓,带了猎犬往红柳塘走去。

红柳塘是罗寨旁边的一个大鱼塘,四周生长着红柳,里面有不少鱼虾。

我们刚下了钩子,猎犬黑八就叫了起来。

黑八是纯种的苗疆下司犬,下司犬晓通人性,嗅觉灵敏,耐力及爆发里特别强,奔跑速度快。素有“虎头蛇腰肘子脚,红眼雪毛耳直立,剑毛空鼻行千里”的民谚。

去年,一伙兵痞进山,就捉走了十多只下司犬培养军犬,我抱着黑八藏在菜窖里才躲过一劫。

此刻,黑八对着红柳林叫,肯定附近有什么异物,难不成有野狼出山,或者其他什么妖邪?

我摸了摸身上的口袋,里面只有阿爸留下的几道灵符,还有一些针灸用具,对付普通的异物,肯定是足够了。对山闹儿知会了一声,这孙子以为有什么好玩的,愣是要跟着我进红柳林。

山闹儿搬了石头压好鱼竿,我给黑八嘴里塞了布,防止它乱叫。拍了一下它的背,黑八跐溜一下蹿入了红柳林。

我和山闹儿急忙跟了上去,撵着黑八在树林里跑。

黑八停了下来,嘴里呜咽着,我和山闹儿累的弯着腰,抬头看到红柳林了红柳林的木屋。

木屋是猎户进山或者出山的歇脚之地,这个月份农忙,肯定没人。但黑八对着木屋呜咽个不停,这让我感到一阵好奇。

见到黑洞洞的小木屋,山闹儿一下怂了,可能是当年被什么邪物惊吓,留下后遗症了。

我骂道:你个孙子,不让你来你非要来,害怕就闪人,赶紧滚回去钓虾得了。

山闹儿被我一激,挺着胸膛说:谁害怕啦!不就是有……有鬼么!

我心里暗暗叫苦,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其实我心里也是没底,我怀疑那屋里可能有什么人。被他这么一说,我心里也是犯怵,但装作没事人似得,牵着黑八蹑步往木屋走去。

木屋的格子窗已经破烂不堪了,蜘蛛网上挂着几根稻草,看起来阴森森的。外加红柳遮天蔽日,显得更加吓人。

我透过窗户看了几眼,屋子里空荡荡,哪有一个人,但是黑八呜咽的更厉害了。

民间有俗语,猫笑牛嗷狗呜咽,柳槐竹林必有鬼。

想到这里我腿都打颤了,但是不能在山闹儿眼前露怯,不然肯定被这孙子取笑。

我大着胆推门走了进去,感到一阵阴风袭来,只听山闹儿大喊一声:这哇,有鬼啦!快跑哇!

我扭头一看山闹儿已经蹿了出去,没几下就不见了。

我稳了稳神,四下一看,哪有什么鬼?心里大骂山闹儿天杀的狗才,净是胡言乱语唬人。

这时,黑八像疯了似的,对着破门后面呜咽,一下甩掉了口中的布叫了起来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暗说坏了,看来这里真的不干净啊!我刚想夺门逃走,突然门外闪出一个黑影背对着我,一下把我堵在了屋里。

文/《古咒凶间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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