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篇恐怖小故事
短篇恐怖小故事
面 膜
她是个很健忘的人,经常把钥匙插在门上忘了拔下来,或者在菜市上接过零钱却忘了提走刚买的蔬菜,而这一次,她似乎是忘了取下面膜,“天啊!那个透明超薄面膜只能敷三十分钟的!”她激动地冲丈夫喊着,“敷的时间太长会损害皮肤的,可是我却敷着它睡了整整一晚上!”
他耐心地劝说着妻子,“你已经取下面膜了,昨天晚上,我亲眼看到你取下它的。”她勉强相信了丈夫的说法。
可是到了晚上,她又开始频繁的照镜子,“它还在我的脸上!我感觉的到!”抚摸着自己的脸,她低声说着,“它紧紧贴着我的脸,裹得我透不过气来!”
他叹了口气,“亲爱的,那是你的错觉,你真的取下它了,是我亲手把它扔到垃圾桶里去的。”他有点后悔早上清空了垃圾桶,要不然他很乐意让她看看那张透明的玩意躺在里面的模样。妻子在化妆台前仔细地照镜子,突然发出了尖叫着,“你看,我的脸上少了好几条皱纹!一定是面膜还在脸上,它绷得太紧了!”
丈夫装作没有听见,坐在客厅翻看着一本体育杂志,他很了解自己的妻子,她健忘又容易冲动,但是只要你不去理她,她很快就会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果然,妻子没有再说话,房间里变得很安静。他已经翻完了几本杂志,心里忽然变得很不安,她不会是在生闷气吧?好在这时,她出现了,左手拿着一把修眉用的剪刀,右手拿着自己血淋淋的脸皮,“老公,我终于把它揭下来了!”
她布满神经和肌腱的脸上,咬嚼肌蠕动出一个带血的笑,“虽然它贴的很紧,但是我总算把它揭下来了。
红丝带
一位医生在做完急诊后已是午夜,正准备回家。走到电梯门口,见一女护士,便一同乘电梯下楼,可电梯到了一楼还不停,一直向下。到了B3时,门开了,电梯门开了,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他们眼前,低着头说要搭电梯。医生见状急忙关上电梯门,护士奇怪地问:“为什么不让她上来。”医生说:“B3是我们医院的停尸房,医院给每个尸体的右手都绑了一根红丝带,她的右手,他的右手有一根红丝带……”
护士听了,渐渐伸出右手,阴笑一声说:“是不是……这样的一根红绳啊?”
狠
寒冷的大街上,只有他和儿子两个人。儿子的脸都快被冻僵了,显得有些木然,只有在看着怀中准备贩卖的女婴的时候,才会露出一丝温柔的笑。他也忍不住想笑笑,然而他并没有笑,反而板起了脸,重重咳嗽了一声。儿子的脸顿时红了,惊慌地看着他。
他轻声说道,“儿子,干我们这行的,只有一个诀窍,那就是心狠!”他满意地看到儿子的表情变得重新冷漠起来。
他的眼里突然放出了冷酷而残忍的光,“这些孩子是货物,是钞票,唯独不是人!你一定要记住,干咱们这一行,不能把人当人看。”
儿子默默的点头,眼神变得和他一样的冷酷残忍。他在心里叹了口气,儿子眼神像他,可是脸长的还是像孩他妈,那个后来被他转卖掉的女人。
一辆车开了过来,儿子把女婴塞了进去,又跟车里的人窃窃私语些什么,车窗里塞过了一叠钞票,儿子把钞票递给了爸爸,“这么多?”他有点惊喜,对方给的超过了原定的价格。
儿子忽然给了他后脑重重一击,车门同时打开,把他拉了进去,又递出来一叠钱。
儿子看着远去的车,把那叠钞票揣进了怀里,老东西真的太烦了,一天到晚只会讲道理,却不知道现在器官有多值钱。
哥哥转世
我和小陈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老朋友,他左手臂上有个奇怪的十字形疤,我小时候就见过了,据他说那是个胎记,出生时就有的,这样的胎记 虽然少见,但是多年的相处, 我也早就见怪不怪了,直到那年暑假……
升高二那年暑假,有一天,我去小陈的家里,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家,父母和姊姊都外出工作了。我看见他拿着户口簿,问他做什么,他说待会要用。
闲来无事,就顺手拿起他家的户口簿,随意翻看,结果发现一件奇怪的事。「咦 ? 怎么你还有个哥哥啊?」我看见户口簿中,长子那一栏登记着另一个名字,但是这栏的底下写着『殁』。
「听我爸妈说,是五个多月时就死了。」小陈淡淡地说。
我们认识这么久了,他从来没提这件事。不过更奇怪的事情是,小陈的名字,和他那位死去的哥哥的名字,同音不同字。「是为了纪念他吗?」我问。
「不,因为…我就是 !」
后来,他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,当然,这都是他爸妈后来才告诉他的。当年陈家的第一个孩子夭折的时候,陈妈妈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,精神变得有点失常,整天不吃不睡,只是守着孩子的遗体,喃喃念着:「缘份尽了吗……缘份尽了吗?……」就在遗体将要火化的前一天晚上,她突然发疯似的拿着刀子,在死去孩子的左手臂上深深地划下个十字形的伤口,说:「缘份还没尽…还没…你一定会再回来的…」说到这里,小陈静静地看着我。而我的目光,自然停落在他左手臂的胎记上。
「所以,你可以想见,我爸妈看见我这胎记的时候,心情有多激动,他们认定我就是哥哥投胎回来的……」
井
记得小时候,村里没有自来水,全家人吃的用的水全都要到半里外的一眼大井里去挑。所以每天清晨,我都会一大早起来,背上我的小竹筒,跟随父亲踏上青石板上的露珠儿去村口担水。
守在井边的人很多,往往要排上一个长队,人们就在相互问候中打发时光,有说有笑,一直等到太阳儿露出脸来,初升的阳光照在身上,如同披了一层柔和的外衣,非常舒适。
我问父亲,咱家后院里不是也有一口井吗,为什么偏要大老远地赶到这里来挑水呢。父亲笑笑说,这里的水甜啊,你没看见,全村的人都喝这儿水呢。
这是一个难以让我信服的理由,在我看来,水就是水,淡而无味,全然没有酸甜苦辣之分,于是我的嘴巴撅了起来。父亲伸出食指刮刮我的嘴巴,说,每天清早起来,活络活络筋骨,才能长就一副好身体啊。
可我想的却是后院里那眼早已湮没在荒草中的井。井檐上早已苔迹斑斑,我曾经踮起脚趴在井檐上朝里张望,看到的只是黑汪汪的水面,我找了一块石子扔下去,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溅起一丝波纹。村里的孩子经常神秘兮兮地问我,你们家的那眼井,你不害怕吗?你没有看见过奇怪的东西从里面冒出来?
我骄傲地抬起头来,怕什么?不就是一眼水井么,还能钻出一条蛇怪来?井栏下的草丛里,每天晚上都有一只蟋蟀叫得很响亮,那才是我最向往的东西,可惜没有一次能够抓住它。为了证明我的无畏,我把小伙伴叫到家里来,当着他们的面爬到井檐上,朝他们挥手道:“你们看见了吗?你们敢上来吗?”井檐上滑得厉害,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 围着它转圈。直到奶奶哭喊着将我抱下来,奶奶批发散乱,眼睛发白,样子很吓人,对着井口叫道:“我知道你想要报复,可是你不要害孩子啊,都是我一个人的 错,你要我死,就托个梦给我,我马上就下来。”
当天晚上,我在睡梦中仿佛听见一阵笑声从井边传来,于是我睡眼迷离地来到井边。月光皎白,我看见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小孩,戴着小西瓜帽,穿着一件大红棉袄,正爬在井檐上朝我做鬼脸。“你是谁?”我问道。小孩不停地笑,手中拔浪鼓儿摇得咚咚响。于是我又问:“你是谁家的孩子,你家妈妈呢?”
小孩向我招手,我走到他的身边,孩指指井里面,贴着我的耳朵说:“妈妈在下面,轻点儿,别吵醒了她。”小孩的脸很凉,虽然是几乎贴着我,可我仍然感觉不到他呼出热气。我心中奇怪,问:“你家住在这下面吗?”小孩说:“是啊。”我伸出手去摸小孩的棉袄,凉凉的,软软的,似有似无,却很干燥,一点没有沾湿的迹象,我就说:“那里面都是水,为什么你身上一点都不湿呢?”
小孩不解地望着我,说:“没有啊,这里是我家门口,怎么会有水呢?”月已偏西,井口完全笼罩在井栏的阴影之下,我只看到黑隆隆的一片。我凝望着小孩,他的脸很白,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。我问:“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?”
“是啊,都住了几十年了,从来没人陪我玩,我孤单得很。”小孩低下头来。我的心中一热,于是抓起小孩的手,说:“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?”小孩眼中一亮,可是霎那间又低下头来,低声地说:“妈妈知道了,会骂的。”小孩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,“就是骂,我也不怕。”“你妈妈还睡着吗?”小孩点点头。
我有忍不住地好奇,说:“可以带我去你家里看看吗?”小孩不放心地朝井口张望,似是害怕,握着我的手,紧了又紧,终于下定决心,说:“咱们是朋友,当然可以。不过,你要轻声些,妈妈可厉害了……”我从来都不会想到,原来井里面还藏着一道阶梯,我们手拉手沿着阶梯往下走,小孩蹑手蹑脚,不敢发出一点声音,我好奇地朝四面张望,可惜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,只是觉得里面很大,空穴里的风声在耳边呜呜地响。突然间听到一声女人的咳嗽声,我感觉到拉着我的手的小孩在剧烈地颤抖,“妈、妈……”,我正要问他怎么了,却感觉到手上一空,我伸手想去拉他,却发觉他已经消失了,四面空空寂寂,只有黑暗。
我听到一阵涌潮般的声音,哗啦啦哗啦啦,不一刻就感到有水不住地朝我的脚上涌,慢慢没过膝盖。我于是没命地往回跑,可是脚下一空,原先的阶梯竟全消失了,我一下摔倒在水里。我大声呼救,可潮水湮没了我的声音。我于是奋力向上游去,却是怎么也游不动,我的双脚被一窝丝缠着,根本无法挣开,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,摸到的只是滑不溜手的青苔和井壁。井水没过我的头顶,我在绝望中挣扎。
当我醒来时奶奶正在用艾草熏洗我的全身,奶奶眼中带着无尽的疲倦,口中喃喃地道: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当年无知,害了你们母子俩,你要报复,就报复我一人,求你不要为难小孩子……”
我一下子跳起来,奶奶先是一楞,然后就跪倒在地,不住地磕拜,我说我看见了,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孩,话没说完,就被母亲捂住了口,母亲说,你已经睡了两天了,饿了吗,快吃点东西。
我再次来到后院,那口井已经被封起来了,一块厚厚的青石板盖在上面,被水泥糊得严严实实,我再也无法看到里面的东西。可是从那以后我却经常做类似的梦,有一次我甚至跟着小孩下到井底,看到那里面一片亮堂,穿过一个有无数鲜花园子,一幢房宅出现在我的面前,我几乎惊讶地叫出声来。
白 痴 问 题
“你说,人头放进微波炉里烤,会是什么样的情形?”他刚回到租住的房子,就看见合租的男人盯着微波炉,头也不回地问着他。他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,狠狠关上了门。
这已经是这个家伙第几次提出同样的问题了?他简直已经记不清楚。要不是暂时找不到合适的房子,他早就弃租搬出去了,没有人想和总是问这种白痴问题的家伙住在同一栋房子里。
夜半时分,他忽然惊醒,合租的男人正盯着他,鼻尖离他的鼻尖只有五厘米,“你说,人头放进微波炉里烤,会是什么样的情形?”
他惊得说不出话来,眼看着那个人慢慢地退了出去。又检查了一遍反锁好的门,他坐在床上半梦半醒挨到了天亮,直到一股恶心的焦臭味将他彻底熏醒。
顺着味道冲进了厨房,那个人正对着冒着黑烟的微波炉发愣,微波炉里全是血和肉块,还有一只爆开的眼球,仿佛什么东西刚刚爆炸过。“我刚才拿一条死狗的头做了个实验。”
那个人嘴角动了动,仿佛在笑,“但是我还是不知道,人头放进微波炉里烤,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形。”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了,怒吼一声,他把合租的男人拖到了客厅,用自己的DV播放那天录下的视频给他看,“人头放进微波炉里烤,就是这个样子!记得了吗?混蛋!你就是因为总问这种白痴问题,才会被我杀掉的!”
阴兵借道
事情发生在民国八十一年暑假期间,头屋乡省纵贯道旁有一家杂货店......
这天晚上11点多,已经很晚了,老板准备要休息,但是铁门还没有拉下来....突然,隔邻的狗叫了起来,可是狗的叫声很怪异,本来是正常的吠叫声,一会儿后却转嚎叫。
老板觉得很奇怪,就走到门口看看有什么事.....哪知不看还好,一看不得了。只见一大群人在公路上走着(注:据老板事后回忆,算不清楚有多少人,但至少上百。)老板想,这么晚了,怎么还那么多人在夜游(注:该地附近有一水库可供游憩,暑假期间有营队活动。)于是,老板叫他的两个儿子来看。
这一次终于看清楚了!这那里是什么人在夜游,只见那些「人」高高矮矮,可全都是长发凌乱,面无表情,身穿破烂的长衫就那么飘呀飘的...父子三人这才知道自己看到什么了。三个人吓呆了!就在他们愣在那的时候,一个小孩从那群「人」中跑出,直飘进邻居家中(注:老板事后回忆,那个邻居曾有一小孩夭折。)后来还是老板的儿子先回过神来,迅速拉下铁门,避入神明厅内,一整夜都说不出话来。
第二天早上,老板全家到庙拜拜求平安,这件事也很快的传了开来,成为当天菜市场内最大的新闻。而当地的一些好事者,也到附近的土地公庙扶乩,这才晓得,原来当天晚上路过的是阴魂,当时「他们」刚从另一座庙宇吃完普渡,正要赶回家呢…据查,该地附近靠近水库的地方,的确建有一座公墓!
荫尸
这是发生在高雄县的真实故事。有个从事养殖业的家族,老父过世时,请了风水师,将父亲安葬在他家渔塭附近的一个角落。几年过去了,生活一切如常。有一年,渔塭主人跟往年一样,将鱼苗放入父亲坟墓旁的渔塭里饲养。往后几天, 在喂饲料时,都看见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...然而,到了渔产季节,下网一打捞...天啊!渔池里竟然没有半条鱼!这家人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,但也没有深入去追究。而后接连两、三年,都发生同样的情况。到了第三年,更奇怪的是,家族中开始有人暴毙,一个接着一个……。这家人开始觉得惶恐不安,便找道士来看阳宅及阴宅风水。当道士来到了鱼塭边,就问鱼塭是否有异状?主人一五一十的告诉道士,池中的鱼会无缘无故失踪。
道士听了点点头,命人去拿石灰,并将父亲的墓开棺。没想到,父亲已死了这么多年,尸体竟没有腐烂。道士立即做了一些仪式,并将尸体火化。事后道士告诉渔塭主人,他父亲因吸收鱼的精华而成了民间俗称的『荫尸』,久了就会对其家人不利。所以,奉劝有荫尸现象者,要尽快处理!
晾孩子
“嗨!你们物管必须得管管这事!”上了年纪的女士似乎很烦躁,进了物管办公室就大声喊叫着,“13楼B的那两口子太不象话了!他们经常把小孩子晾在窗户外面!”“小孩子?窗户外面?”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。“对!他们有个一岁多点的孩子,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,经常把那孩子吊在晾衣架上,晾在窗户外面,一晾就是一天。孩子都吓傻了,不敢哭不敢动的!”上了年纪的女士愤愤不平,他也觉得这种事情很离谱,于是答应她一定会去处理。
处理完一天的杂务,他敲开了13楼B的门,“您好,我是小区的物业管理人员。”他礼貌地微笑着,“有业主投诉你们把小孩子吊在晾衣架上,挂在窗户外面,这样是很危险的,也会引起大家的不安。”门里的男人紧张的搓着双手,“是吗!哎呀,真抱歉,给您添麻烦了。这样吧,进来一起吃个饭,算是我给您道个歉。”他被男人硬是拉得进了屋,女主人同样的热情,连声道歉,并且非要他在这里吃饭。
他最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面,只好坐下来和他们一起进餐。说实话,饭菜都很一般,只有那盆汤是真香,他喝了好几碗。饭后,男主人把正在睡觉的男孩抱来给他看,“长得真精神!这孩子太可爱了,这要摔了或者吓着了多不好,以后千万不要做这种危险动作了。”
他一边逗着小孩,一边说着。“我们也是工作忙,有时候太着急了,洗完了就直接晾出去了。”男主人看起来一紧张就想搓手,“以后我们会注意的,其实做这种汤啊,食材不一定要风吹干,阴干也是可以的。”
他还在琢磨男人的话到底是啥意思,女主人已经给他端来了一个饭盒,“看你挺喜欢这个汤的,多带一点走吧!这个汤很补,对小孩子也很好的。”
他端着汤走到楼下的时候,忍不住抬头看了看,13楼B的窗口上,果然又有一个小孩子被晾了出来。他摇摇头,这对夫妻实在太不听劝了。“可是这汤真好喝啊!”砸了咂嘴,他疾步向家里走去,他已经忍不住想再尝尝这汤了。
狐 变
开车回家时,他看到了那双眼睛,一双残毒、阴狠的眼睛,来自那个跛脚乞丐,近来,他总是在家附近遇到这个乞丐。整个晚上,他都在长吁短叹,睡前,妻子为他按摩着双肩,她虽没有开口问,眼里却全是疑惑。他又叹了口气,按住了妻子的手,“我疑心楼下那个乞丐,就是当年我打伤的狐狸。”
妻子的手抖了一下,随即平静下来,“你一定是工作的太累了,有了幻觉……”
“不!不是幻觉!当年我一枪打中它的腿时,它就是这样回头看着我的,又残毒,又阴狠,一定是它,那狐狸果然变成人来报复我了!”
他大声地说着,声音里有压不住的恐惧。妻子的声音也开始颤抖了,“以前,我也没有见过那个乞丐,可是这一周以来,他总在咱家楼下晃着。他来了以后,花园里就总有奇怪的动物爪印,大黄也死的莫名其妙……”
想起几天前暴毙的爱犬,他再也忍不住了,抓起猎枪就冲下了楼。她不安地在卧室里踱步。一声枪响,那个眼睛生的过于凶狠的乞丐应该毙命了。几声警笛,还有人在大声喊话,警丅察按时赶到了。
现在正是警车巡逻每天经过的时间,这一点她早观察清楚了。她听到窗外他绝望的大叫声,似乎在解释什么。无声的笑笑,她慢慢变成了他的模样,他打开一个衣橱,为瑟缩在里面的女人松了绑,摘下了她嘴里的毛巾,
“亲爱的,对不起,我来迟了!现在什么都不要问,以后我们会过上好日子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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