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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解密49年渡江战役中,长江断流之谜8

2024-04-27 12:07 来源:故事志 点击:

解密49年渡江战役中,长江断流之谜8

解密49年渡江战役中,长江断流之谜8

我们一行人靠了过去,看着那颗大树,不,应该是像一颗大树,是某种制作出来的东西,不是真树,很有些祭祀味道。

地先生看的清楚,趴在那里说道:“你们记不记得前面那幅画,两个人交配的地方,背景就是这样一棵树。”
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
看过的几人都连连点头,“没错,就是这个样子的,难不成画的就是这里。”

刘部长、米组长等人也转着看了看,“好像很古老的样子了,应该是从某些地方搬过来的,放在了这里。”

“不对,就是这里。”

袁小奇笑道:“那里画的是这里,而这里,也有画,赶紧找,找到了,就是下一个地方,一还套一环,赶紧的。”

闹了这么一下。

虽说蛊虫蚂蚁跑得慢了,但也不敢耽搁。

看着他拿着八卦镜,来来回回的看,其他人也不敢耽搁,到处找。

十二个洞口,岩壁不多。

“下面,下面,看看下面。”

袁小奇拿着脚去搓,下面岩壁非常坚硬,好像大理石,一弄,还真弄的出现了图案,“快一些。”

耗子,马超,张猛等人都蹲下了,拿着袖子去蹭,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情景,“断头台,是断头台吧。”

很多人站在一个湖边。

无数的人被绑着,一个戴着面具的大汉,拿着斧头,正在坎人头,上面有一个台子,一一被送上去,砍头。

“这又是什么意思啊,告送咱们下一个就是断头台,去了就得死。”

“八成是了,而且已经死了一个,到了这,又这么多洞口,肯定有其他出路,找一个出去吧,别再找了。”

发丘中郎将的死,让摸金校尉一个劲的叹息,“这样下去,就得全军覆没啊。”

但多半是没人听了,就想一条路走到黑。

这时袁小奇就开口了,“弟子抬头忘青天,十八罗汉身在前,大喝三声天兵来,小喝三声地兵到,皮破皮相骨头连,骨折骨相精肉连,太上三清道相传,弟子行一退一前。”

念叨着,拿着八卦镜罗盘,一个劲的看。

“这到底行不行啊。”

耗子,马超咋舌了,“这到底是什么法术啊,念叨几句,太上老君,三清祖师就真的帮忙。”

“是啊,真的假的啊。”

很不明白。

这时地先生开口了,“这是按字数算的八卦,念叨这个,其实就是在念数字,事先记住了,哪个字,在哪个数上,其实就是在念一二三四五,六七八九十,但相士这个行当,就必须得装神弄鬼,就弄了很多口诀,其实都是算好的,和乘法口诀差不多。”

“原来是这个样子啊,那就是装神弄鬼了。”

张猛哈哈大笑。

地先生却又说道:“但这个一二三四五又是不同的,把八卦九宫全都算在了里面,然后用口诀记住,很难得,我这个能耐,一些小麻烦还行,到了这等地宫,真心不够看。”

耗子就冷哼了,“那你还跟着来干什么啊,添乱?!”

一路上一直扶着。

地先生无奈叹了口气,“你以为我想啊,我都这岁数了,还不是我那倒霉儿子,当了国民党的官,被抓了,如果我不帮忙将功赎罪,我儿子就得被枪毙。”

说出了实情。

怪不得,刘部长说地先生不会出卖我们了,原来他儿子是国民党被抓了,这家伙是在帮助儿子戴罪立功。

这一刻,我倒是对他尊敬了几分。

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耗子,别乱说了,行啊,大家会一起出去的, 出去了,就都好说了。”

而这时。

袁小奇算出来了,指向了左边的第一个甬道道:“按照九宫八卦的算法,那边是生门,走生门。”

继续头前带路。

这时,刘部长还过去询问了一句,“都说,你这位南国奇人,曾经给蒋在上海还混迹于青帮时,就算过命?不知道是真是假的。”

袁小奇看了过来,撇嘴道:“你家那位在北大当图书馆管理员时,我都算过。”

英雄不问出处,每多草莽屠狗。

刘部长竖起了大拇指,“今天看到了你的身手,果然非同凡响,能遇到你乃是我的造化,不如,您也给我算一卦如何。”

袁小奇看着他,很不给面子的说道:“你不配。”

继续向前面走了。

刘部长也不生气,耸了耸肩。

米组长过来说道:“这家伙性格孤僻,据说在上海滩,谁的帐都不买,蝴蝶你知道吧,大明星,传说中找他算命,他连见都不见,只送了一张纸条过去,蝴蝶给了他三根金条,还差点以身相许。”

对他的赞扬反正是越来越多。

我听在了心里,正好这段路够长,就凑过去说道:“那你能不能给我算算啊,我知道我也不配,我不问我的前程,我就问我的以前,我父母是谁,我自小孤儿,是一个老猎人带大的,你能不能给我算算啊。”

他瞧了我一眼道:“你不是孤儿,你无父无母,乃是天生地养,白家沟存前的石碑下原本压着一只霸下,后石碑断裂,你转化为人,久经战阵而未死,是因为你身上有一个外壳,挡住了子弹。要不然以你的性格,早死了。”

语不惊人死不丢。

把我听傻了,说我是什么霸下。

而我听说过很多关于我的来由。

村子里容不得我,编排了很多,说我是亲近结婚的,还说我是道士下山和山下牧羊女私通的。

但后来参加了革命,班长说,那都是无稽之谈,近亲结婚生的孩子都是傻逼,你不是,至于道士,道士很多地方是可以结婚的,不至于私通。

就说,我是孤儿,跟着党,有饭吃。

可他却说我是什么石头,霸下,我哭笑不得,“你怎么不说我是孙猴子啊,石头变得啊。”

袁小奇道:“天有定数,只要通晓天数就可以算数一个人的命数,谁也逃脱不了,反而是你。当年禹帝治水,你乃是夏朝禹帝手下的治水大臣,生死遁入轮回,是领了当年禹帝的任务,世世代代保护那华夏重宝,九鼎,生死轮回,你正好是第九世了,能否超脱就看你的命了。”

说得一本正经,丝毫不像开玩笑。

却又让我傻逼了。

其他人也面面相觑,知道转世轮回那回事,那几幅画,好像是我的前几世,可是又弄出什么禹帝手下的治水大臣,那就不理解了。

“你这人,真是红口白牙,什么都敢说啊。”

“那是,你明明说了什么霸下,又说什么禹帝,到底几个意思啊。”

马超还过来安慰,“连长别听他忽悠,这就一神棍,胡说八道呢。”

摸金校尉却开口了,“当年禹帝的治水大臣就是霸下,背的功德碑最早就是禹帝治水的石碑,后来传的多了,才变了样子。”

说完低下了头,不言语。

地先生眼睛滴溜溜的转,不说话。

场面陷入了尴尬。

刘部长,米组长哈哈大笑起来,“袁先生真会开玩笑,真会开玩笑。”

笑着,闹着就也过去了。

无人再提,却是给我沉重一击,没谱了,因为我真不知道我父母是谁,被他这么一说,再加上那几张照片,心里惶惶的。

我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这时摸金校尉小胖子还过来说道:“那个,白长官,你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。”

我的情况我战友都知道。

我就简单和他说,“我从小无父无母,何时生的,父母是谁,我都不知道,只记得一记事就在一个山沟沟里,叫白家沟,过着要饭一般的生活,哪家如果有多出来的吃食,就会给我一份,我会帮忙下田,当然也有一些村里的刁民,泼皮无赖,不懂事的小孩欺负我。

说我是野孩子,说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,就是一个白眼狼。

后来,一直到了我十多岁,遇到了一个山上打猎的老绝户,就是无儿无女也无妻子,看我可怜,带上山,教会了我打猎。

相依为命。

他还说,白眼狼名字太难听,给我起名为,叫,白大河,山沟沟的村落就叫白家沟,有一条河流,叫白大溪。

我就叫白大河。

后来,好景不长,老绝户一次在山上遇到了一只熊瞎子,撒手人寰而去。

只剩下我,在山里打猎,活着,过来又没多久,日本鬼子来了,烧杀抢掠,整个白家沟的人都被杀了。

我开枪反抗,在山里与日本鬼子周旋,就在快死时,被八路军救了,就参加一起打鬼子。

打完了鬼子,打国民党,从没想过我的身世有什么特殊,可是现在???????”

说到这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
摸金校尉则听出了猫腻,“你没饿他说过你记事的村叫白家沟,袁小奇却知道,看来,他所说多半是真的了。”

一想还真是。

可是真的,我就不是人了,是什么霸下,还有个外壳,我才没死,让我脑袋都大了。

而这时走着,走着,眼前一亮,还真出现了那个断头台的情况,甚至还有暗河,在一旁留着,和那幅画一模一样。

袁小奇就也笑了,“看来,咱们都找对了,那么下一步就该好办了。”成

这一片区域,很大,和那幅画一模一样,有一个断头台,还有很多枯树一般的东西,主要是有条暗河,从旁边流淌。

“这应该是和山坡后面的那条小溪是连着的,如果出不去,可以试着从这里炸出一条道路来。”

刘部长分析了分析。

耗子还像模像样的去看了看,点头道:“没错,岩壁不是很厚,弄好了,两三个炸药包就管用。”

呵呵笑着,很有信心。

袁小奇拿着罗盘八卦镜看啊看的,摇头道:“恐怕是出不去了,我们现在是地底,想出去,炸开了,就得活埋,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出路。”

来来回回的围着那个断头台开看。

还有很多搭建的假树。

摸金校尉,刘部长,米组长等人则是在其他地方,看了看,道:“那没有其他出口,这里像是死胡同了。”

“不是死胡同,就是这里,只不过下一步的通道,得咱们自己找了,咱们全走对了。”

地先生分析了一句,被人架着放下了,说道:“袁先生,您有经天纬地之才,动摇山河之志,这点事肯定拿不住你吧。”

袁小奇一个劲的看。

这时却“咔嚓!”一声,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。

“别他妈的乱动,到了这还得提醒。”

结果就见摸金校尉,从墙壁某处,拿出了一个青铜物件,也不知道是什么,反正,这一下,全都愣住了。

他自己也眨巴眨巴眼睛左右看着,不敢动了。

结果,“轰隆隆!”的突然,整个地宫全都动弹了起来,“我就日你大爷,这算怎么回事,你一懂行的主,还不知人家行伍的丘八。”

袁小奇收起了八卦镜,全神戒备。

我也跟着喊道:“赶紧靠在一起,小心小心。”

地宫几百年没动了,一动,尘土漫天,看都看不清楚了,但却可以感觉得到,四周的岩壁,突然冒出来很多,巨大的石像。

“我的天啊,和外面那两个很像。”

有的三头六臂,有的巨大的身子,双臂过脚,眼睛凸着,还有的,四条胳膊,八个手臂。

手臂上全是眼睛,“这算什么东西啊。”

一共八个,从四周的墙壁里,冒了出来,手中还都拿着武器,“石头阵,这些石头都是活的。”

超乎想象。

最要命的是。

断头台上,一个戴着面具的巨大身体,也随之出现,三头六臂,身子魁梧,将近三米多高,每个脑袋,都有半米大。

一出现,“唔!”的就喷出黑烟,“是水银的挥发物,小心,小心。”

他手中是一个大大的镰刀,也砍了下来。

我们正好在他下面。

我就喊道:“耗子,给我炸了,其他人,开枪,攻击,不要停。”

我对着一个眼睛凸着,脑袋是方的,长长的身子,“砰!”“砰!”的开枪,一瞬间,石人全都裂开了。

“咔!”“咔!”出现了缺口,又冒出了蛊虫。

一种很像蜘蛛类型的东西,如潮水一般的涌出,“打坏了,比他妈的不打坏,更吓人,怎么办啊。”

一通开枪,作用不大。

围着我们,脚下都可以看见了,各种蛊虫都有。

袁小奇道:“那个是湘西的白面佛,打坏了,恐怕会有蛊蛇出现,一个石像代表了一种蛊虫,不可以轻易碰坏。”

触碰了机关,就是专门给我们预备的。

他眼睛滴溜溜传的想办法。

耗子把手榴弹分给了众人,他一直负责这些东西,正准备炸那个湘西白面佛了,直咋舌,“那也不能不管啊。”

巨大的镰刀“哗!”的一下子,扫荡而来。

我们连连低头,躲闪。

蛊虫也已经近在眼前。

地先生一个腿着地,被人扶着“啊!”“啊!”大叫,“不行了,不行了,赶紧撤,赶紧撤出去吧。”

可来时的门口方向已经可以看见。

那些蛊虫蚂蚁也已经到了。

“管他妈呢,炸,炸完了再说。”

我发了命令。

把手榴弹“哗!”的扔了出去,还和耗子说道:“把那个白面佛也给炸了。”

张牙舞爪的不知道什么机关,眼睛还有一层白乎乎的东西,好像是水银。

耗子不管三七二十一,一个炸药包往下面一扔,喊道:“小心。”

所有人瞬间拥抱在了一起,“轰!”的一下子,湘西白面佛被炸开了,水银四溅开来,而且还有黑漆漆的蛇身体,掉落在我们身上。

“啊!”“啊!”

大叫不止。

炸死了很多蛇,还有一些活着的,顺势爬出来,“呲!”“呲!”叫着,连同其他蛊虫向我们围攻。

“去断头台上。”

我一跃而起,对着几条黑漆漆鳞片的蛇,开枪,多半的则是往下踢,不给他们机会,“上来,上来。”

一把把刘部长,米组长拽了上来。

地先生激动的喊,“拉我一把,拉我一把。”

“丢不下你。”

被马超一推屁股,弄了上去,抬手就又是一枪,“都炸了吧。”

“炸。”

不管三七二十一,土工的东西带得多,一同仍,不管了,利用这个断头台凸起的地理优势,把那些蛊虫全干死。

“轰!”“轰!“爆炸声,不绝于耳。

全都抱住了脑袋,任由碎石飞舞,一通乱炸,八个石像全都被炸碎了,满地的碎石,还有满地的蛊虫。

“如果这时候来桶汽油,往下面一撒,一点火,全都他妈的弄死了。”

张猛骂骂咧咧的开枪,打。

我喊话道:“别开枪了,省点子弹,枪子打蚊子,没用的,赶紧找出路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所幸这些蛊虫里没回飞的,就得爬。

断头台高有将近一米,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,虽然密密麻麻的如潮水一般,看着很难受,但所幸,一时半会,没了生命危险。

“这算怎么回事啊,这些石像怎么会动啊,太奇怪了吧。”

马超一个劲的拿着自己的长枪念叨,“里面也没杠杆,也没有人控制啊,怎么就会动呢。”

“我们古代历朝历代神奇的事多了去呢,别念叨了。”

刘部长叹了口气,看向了袁小奇,“袁先生,您赶紧说吧,下一步的入口到底在哪。”

袁小奇重新从背后拿出八卦镜道:“这几个石像一出来,倒也有了洞口,但只有一个是对的,我算算。”

掐指去算了。

我们严防死守,除了蛇以外,其他的蛊虫根本上不来,就开枪杀蛇,“这些蛇他妈的黑漆漆的鳞片,吓死个人,一个也不留,全都杀死。”

结果这时,轰隆隆的突然断头台,开始下降了。

“我操,谁又碰到什么了。”

来来回回的看。

就见摸金校尉,猫着腰,在拽一个锁链一般的东西,“会不会那八个都是假的,百面佛上来的这个洞口是真的啊。”

他熟悉盗墓,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
我们看向了袁小奇。

因为马上就要下去了,如果下去以后,其他的蛊虫一冲上来,我们就完了,得赶紧下决断。

在算就已经来不及。

袁小奇收齐八卦镜道:“拽那个锁链,拽,就走这条路了。”

刚才湘西百面佛升上来,就说明了有暗道。

我立刻过去和摸金校尉一起拽那个锁链,“使劲,使劲啊。”

“哗啦啦!”的早就生锈的快动弹不了了。

张猛,马超也过来,这才“轰!”的一下子,脚下出现了一个口,站在附近的米组长和地先生,还有其他几个人全都栽了进去。

“啊!”的叫声,不绝于耳。

“很深啊,别是无底洞。”

往下一看,泛着绿光,最起码十几米。

在看那些蛊虫,扑面而来。

我二话不说,立刻喊道:“跳吧,跳了还有一线生机,不跳,死路一条。”

连连催促。

袁小奇第一个,刘部长,马超,张猛还有我,跳了下去,就是一个洞,根本没有可以缓冲的。

两眼一黑,之后就被甩了出去。

“咚!”的一下子砸在了人肉堆上。

在看,最下面的地先生骂了娘,“我的腿,我的腿,赶紧起来,疼死我了。”

这才一一起身。

最多十来米,不是很高,只有一开始的几位,跌的头破血流,其他人都还很好。

算是找到了路。

而在抬眼一看,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景象,惊为天人。

绿莹莹的全是萤火虫飘荡,还有溪水,也被照成了绿色,沟沟壑壑,上面是尖锐的石笋,下面是各种气息古怪的道路。

“这是溶洞啊。”

刘部长见多识广,第一个开了口。

袁小奇拿出八卦镜,看了看道:“这才是进了地宫,来吧,我们离目的地又进了一步。”

在萤火虫照射的绿色世界里,水嘀嗒嘀嗒的溶洞中,走向了里面,这时,那些蛊虫也开始往下掉。

一行人“啊!”“啊!”叫着,只好开启了第二段地宫之旅。

文/《第九局异闻录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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