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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鬼故事:她有一个鬼夫老公

2024-04-27 09:30 来源:故事志 点击:

鬼故事:她有一个鬼夫老公

鬼故事:她有一个鬼夫老公

空气潮冷!带着一丝诡异。

外面正刮着狂风,哗哗作响,伴随着阴寒吹进了屋里。

扣扣!呼呼……

夜深人静,那玻璃窗户被吹的噼里啪啦作响,似乎有人在拍打着,近似人的呜咽声不断,令人惊惧!

"小……小竹?"夜色中传来女孩惊恐害怕的声音,抖颤不已。

"你睡着了吗?"

声音闷闷的,似乎是从被子里面传出来。

"怎么了?"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同学的喊声,倏然醒转,嗓音带着鼻音关切一问,吹拂了深夜的静谧。

"你,你可以起来帮忙把窗户关紧点吗?我害怕……"同学害怕的声音再次从被子里传出来,比之刚才稳妥了一点。

"好啊!你等下,我现在就起来。"我知道同学胆小,很爽快的就答应,掀开了被子就披着外套就着微弱的光线从铁架床上爬下来。

脚上的铃铛顷刻响起清脆悦耳的音调!

穿好了拖鞋走到门口想打开室内的灯,却惊讶灯泡竟然亮不了。

"不是吧,睡觉的时候还是好好的,现在竟然没电了?"我疑惑的爬抓了一下俏丽的短发,呐呐低语。

不知道是灯坏了还是没电了。

"啊!那怎么办?小竹,我害怕。"听着外面恐怖的风声,躲在被子里的女孩感到惊悚。

"你别怕,快睡觉吧,我去关紧窗户。"

我踱步走向阳台想把窗户关紧些,忽然雷电一闪,一只白皙的手臂湿漉漉的拍打在窗户上。

我突然被吓了一跳,随即心底浮上一抹不一样的兴奋,眸子不似别人看到恐怖的东西而惊惧,反而多了几分明亮。

我加快脚步靠近,瞥了一眼外面的阳台,一段树枝正落在积水的阳台上,看起来确实像手臂。

心底不禁疑惑,难道是我看错了?刚才是树枝打在窗户上。

我伸手把每个窗户都关紧了,这才转身回房间。

就在这一刻,眼角余光瞥到楼下一抹白影,再定睛一看,竟然是一个小女孩,比我们小几岁,正眼巴巴的抬头看着我,全身湿淋淋的,说不出的可怜。

就说我没有看错。

我看了眼床上的同学,再回头看楼下的时候,那个女孩已经不见了。

"小妍,窗关紧了,我下楼去把其他的窗也关下。"

"不要,我害怕。"想到自己一个人在房间,小妍就害怕,今天她爸爸妈妈都出差了,所以才把我叫来作伴。

"你拿着这个东西先睡觉,我很快就回来。"给她塞了一个福袋,并在四周贴上驱鬼符后,我拿上随身包包就快步下楼。

外面的雨小了,可是风还很大,我迈着小步果断踏入夜色中……

找了四周都没有见到那个女孩子,想起后面有个小池塘,我继续往院子的深处走去,那风雨打在我身上,可是我一点都不在乎。

"呜呜……"

倏然从那个方向传来哀伤的小孩哭泣声,我攥住包包的带子快步走去,果然看见刚才那个小女孩就坐在那里哭。

"姐姐!"听到声音,小女孩开心的回头,在看到是我后,猛然闪过一丝失落。

"你是小妍的妹妹?"我惊讶不已,原来我同学还有一个死去的妹妹,我能感觉的到这小女孩身上散发的寒冷,不带活人的气息。

一般深夜还在外面游荡的都不会是活人,尤其是风雨交加的深夜。

"嗯。"小女孩瑟瑟的应着,有些害怕我,不过还是鼓起勇气要求着,"姐姐,你能带我去见我姐姐吗?我好想她。"

"小妹妹!你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,小妍看到你会很害怕的。"见她毫无厉色,很良善,我柔声笑望着她。

这个小女孩,从我认识小妍至今都没有听说过,估计去世的时间不短了,若是再徘徊在世间,被有心人看见的话,肯定会被抓去练小鬼,到时候她想投胎都没有机会。

"我不要姐姐害怕!"小女孩起身喊道,脸色坚定的神色就像维护自己的玩具一般。

我挑了下眉头,她们姐妹的感情肯定很好。

"我只是好想姐姐,自从我落在这个池塘后,姐姐就不再跟我玩了……"小女孩垂下脑袋伤心的说着。

敢情这个小女孩还不知道自己死了。

"小妹妹,你要是去找你姐姐的话,她也会变的跟你现在这样游荡在风雨夜里,她会很害怕,会很伤心的。"

我必须把这个小妹妹送去轮回,要不时间久了难保不会出事,幸好今天碰到她了。

刚巧前几天我又学会了一招。

小女孩低头伤心了一会才道:"我不要姐姐跟我一样,我不去找姐姐了,姐姐,你能帮帮我吗?"

"好,我现在就送你去轮回,说不定你还能跟你姐姐再做姐妹!"我心底不忍安慰着她,即使这话连我自己都质疑,可是小女孩却相信了。

"真的吗?姐姐!"小女孩仰着头,眼睛非常的明亮而且很单纯,我只好笑了笑点头,"真的!"

我跟她叮嘱几句后,即刻念了一道咒语,"……临!"

语毕,一道全黑色的身影倏然出现在小女孩的身边,并向我恭敬的点了点头。

"你要让她轮回在好人家,若是可以的话,再让她们继续做姐妹吧。"我满脸笑容要求着那个黑衣使者。

我之所以这么开心是因为我自己真的能把黑白无常给召唤出来了,心底可得意。

只见那黑衣使者嘴角抽搐了下,向我点点头,深意的看了我一眼,随即带着小女孩消失了。

完成了任务,我心里很愉悦,随即转身走回去,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笛音,风雨静止。

谁?

我忍不住好奇,转身往后面走去,一路顺着笛音走去,感觉走了很久,倏然看到一大片竹林。

暗想着,什么时候同学家里有一片竹林了。

明知奇怪,可我还是禁不住好奇想知道是什么人吹这么好听的笛音,小步调跑进了深处。

越往深处去,越能感到一股强势的阴冷迎面扑来,带着一股浓郁的芳香,我瑟缩了下,该不会是什么厉鬼吧。

要是真遇上了,我的道行还不够高啊。

虽然心底闪过一抹惊惧,但是我还是受那笛音牵扯着心弦,忍不住迈步向前。

倏地,一道火红古袍的身影背对而站,那长及腰间的墨发恣意飞舞着,透着冷冽的霸气,却俊美挺拔,那笛音正是他吹的。

沉侵在笛音里,我心一触,下意识的喊了声。"大哥哥!"

大哥哥?

男子身躯微微一顿,笛音瞬间停摆,随即转过身面对着几步远的我,流光溢彩,目光灼灼,似乎一眼就望进了我的心底,我心间一颤,微微张着小嘴巴,之前的惊惧瞬间都被抛之脑后。

这个大哥哥好俊美啊!

他身着火红的对襟浮云龙袍,袖子领口都绣着金丝流云,那身高贵古装,我心底惊叹连连。

即使我年纪小,可却也是一个帅哥控了。

男子腰间系着镶嵌金丝滚边的黑色腰带,别着一枚圆润的玉佩,微微发着一丝红光,脚踩黑色靴子,上面一样镶嵌着金色的图案,盘旋在上面,似乎像蛇又像龙。

头上戴着金冠,被束着的长发飞舞在身后,眉毛斜飞入鬓,鼻梁直挺,薄唇如血般妖异,面容冷峻没有血色,却妖艳非凡,顿时让人不轻易忘记,刻骨铭心。

男子全身透着一股狂霸的冰冷气息,不可一世,狂狷邪弒,但是我却感到一股熟悉,被他无底的墨眸盯着,竟不知不觉沉迷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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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竹儿,你还是这么迷人。"男子目光灼灼看着我,微微勾着魅人的唇角。

若是有人在一旁,听到一个成年男子对我一个九岁的小女孩说这样的话,肯定觉得变态,可当时我只觉得他的声音特别的好听,柔进心尖。

男子瞬间移步我跟前,居高临下,犹如睥睨天下的君主,他伸手轻轻抚上我娇嫩的小脸蛋,随即牵起我的手,那冰冷的触感我却觉得很舒服,一点都不排斥。

经过男子一碰,我看到自己左手无名指忽然闪现一枚黑色的戒指,纹路很奇特,却也很漂亮,但是随即又看不见了。

"咦?"

男子似乎很满意,眸光又轻柔的落回我疑惑的脸上,随即把腰间的玉佩放在我的手心里,嗓音带着霸冷的命令口气,"别弄丢了。"

手里握着冰凉入骨的玉佩,我颤了颤,随即回神看着魅惑人心的俊脸,疑惑的问了句,"你究竟是人是鬼?"

男子眸光深意的盯着我,嘴角微弯带着森然,我却觉得扣人心弦,心忍不住冒出无以名状的萌动。

"你说呢?"男子深深看了我几眼,似乎要把我牢牢吸入眼底,随即狂笑着转身隐没在竹林之中。

"喂,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。"我回过神不舍的追问着,却只得到那随风飘荡而来的笑声,越来越遥远。

他到底是鬼还是人啊?

看着手心里的玉佩,我疑惑不已,直到明白他不会再出现,我才转身走回去,一路打着哈欠!

明天一定要记得问老爸,这人究竟是谁!

我叫南琴竹,天生阴阳眼,来自猎鬼世家,可惜的是我只是一个半吊子的猎鬼师,虽然里里外外都很优秀,但在同行里被人笑称"扶不起的阿斗"。

不过我一点都不气馁,虽然技术不精,但是我却有一腔热情啊。

九岁那年的记忆记得不太清楚了,只记得我身上的玉佩就是在那年得来的,而且我宝贝的很,从不离身。

十年后,也就是现在,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南大的服装设计专业。

我一想到终于离开家里,可以独立生活了,就雀跃不已。

"这里的空气真好!"

我独自一人去了学生活动中心办好入学手续后,就移步到宿舍楼。

可是当我看到那栋古朴的六层楼,我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,忍不住嘴角抽搐着。

形容古朴是好听点,说白了就是一个破楼。

斑驳的楼墙,生锈的水管,外面爬满了藤虎,门口的牌子上却写着一行讽刺的行楷:浪漫满屋。

我皱着眉头,看着那栋与众不同的宿舍楼,旁边却是崭新的公寓大楼,要不就是别墅花园,心里拔凉拔凉的,实在不想住在里面。

要不是门口的名字,我非常怀疑自己走错地方。

"同学,你是新来的吧,能分到这里住真好!"一个路过的校友搭了一句话,我不屑的看着那栋破旧的宿舍楼,嘴角抽的更厉害了。

"这里可是学校建立的时候就盖的宿舍楼,一百多年了,历史悠久,风气又好,很多人都抢不到位置呢。"那人估计看见我嫌弃的神色,忍不住多嘴解释着。

我再度重新审视着那栋小楼,唯一的可取就是它的设计很古典,特中国风。

我叹了口气,垂下肩膀拖着行李箱认命往里面走去,心底祈祷着里面的措施别太让人失望。

在踏入台阶的那一刻,我感到一股强大的阵法,脚跟一顿,眯眼瞧了瞧宿舍楼,随即眸底闪过一抹了然。

这栋宿舍楼的地基竟然是一个强力的八卦阵,看来这块地以前不安宁啊。

不过有这阵法在,任何鬼怪都不敢靠近,果然是一栋不错的宿舍楼,睡觉都觉得安宁。

我笑了笑继续往里面走,在一楼拿了宿舍钥匙,就提着行李箱上了六楼。

走廊比较宽敞,一层楼有十几间宿舍,我拉着行李箱一路寻找着自己的宿舍排号,终于在离公共洗手间比较远的角落找到了。

打开门,看到宿舍里面的现在化设施后,我的心终于安慰了一些。

空间不大,拥挤了一些,四个人的标准,都是上铺,下面是书柜,小阳台,小厕所,阳台完全被花藤遮住,连秋老虎都变得阴凉阴凉的。

我是第一个报到的,看着空荡荡的宿舍,我伸手打开了电灯关上门,找了一个床铺,然后把东西都摆上去,开始收拾着自己的床位。

"嘶!"

当我把那枚玉佩拿出来放在床头的时候,却不小心碰到铁架床上的锈迹,割破了手指,鲜血往外冒,沾到玉佩上。

"糟糕!"

看到玉佩沾着血,很血腥,我的心像被人重重捶打了一下,我赶紧抽出纸巾想擦掉玉佩上面的血迹。

可是一转眼上面的血都不见了,连带手指的血也不见了。

奇怪!

看着伤口还在的手指,我背脊一凉,仔细一瞧那玉佩,猛然发现血液都被玉佩吞噬到里面,形成了一条红色的血线,蜿蜒流淌着,在里面形成一个异常醒目的红圈,忽闪忽亮发着红光,异常漂亮。

看到这诡异的现象,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,心里隐隐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
"怎么办?"我拿着那枚血玉,发愁着,心底很凝重。

虽然这枚玉佩被我随身携带了十年,但是当时是怎么得来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,只记得我宝贝的很,一直随身携带着,不敢弄丢。

倏然一阵阴冷的风吹嘘在脖颈处,我战栗了下,转头看了看宿舍,才发现天已经黑了。

我强制压下心底的惊惧,这么强的阵法,哪有什么鬼怪敢进来,肯定是晚风吹进来的缘故。

我爬下铁架床,拿着洗漱用品,转到了洗手间开始洗澡。

在洗澡的时候,我总觉的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看,心里不禁毛毛的,可是转身的那一瞬,那种感觉又没有了。

难道是我多心了?

在陌生的环境之下往往都会有这种怯景的情况,我吞吐了几口气后,才接着继续洗澡。

为了壮壮胆子,打破寝室的宁静,我还哼起了不成调子的曲子。

而此刻,放在床铺上的那枚玉佩倏然悬浮在空气中,似乎是有人拿起细细瞧着。

在浴室门打开的那一瞬间,那枚玉佩又重新落在铺好的床上,除了发出的红光,毫无异动。

我毫无察觉,吹干了头发,又吃了几个面包后,熄了灯就爬上床睡觉。

可是刚躺下……那种感觉又来了。

而且越来越近,那阴冷无比的气息强势的吹拂在我裸露的脖颈处,若不是我胆子够大,肯定会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情况而尖叫连连。

我警觉的看了看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,悄悄伸手拿过一张黄纸符捏在手里,屏息等了一会,任何东西都没有看到,连一点光线都没有。

我松了口气,都快被自己弄的神经兮兮了,要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肯定逃不过我的眼睛。

"原来什么都没有,自己吓自己了。"

"呵呵!"一阵低沉性感的嗓音倏然传来,带着浓厚的慵懒,却异常的诡异。

我狠狠的吓了一跳。

"谁?"我惊恐的起身往寝室内看去,除了夜色什么影子都没有,心想不会是有什么变态藏在宿舍里吧。

看不到一只鬼,那就是人了……

我吞着口水,目光惊恐瞪着衣柜子,要是鬼的话我还能收拾,但是人我就对付不了了。

就在我伸手要打开电灯,想看看是不是真有人藏在宿舍里面的时候,那道慵懒魅惑人心的嗓音再次从我身后传来,带着阴冷邪嗜的气息,紧贴我的耳边。

"娘子,为夫等你好苦!"

我颤了颤,迅速转身把手里的驱鬼符打过去,瞬间那黄纸符就被燃烧起来,随即消逝不见。

妈呀,真的遇到鬼了,还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鬼。

我的阴阳眼竟然失灵了。

那阴风继续吹在我的脸上,阵阵冰冷,宛若置身在冰天雪地里穿着单衣,我汗毛竖起,心底惊恐狂跳着,感觉到那鬼正在我的面前,虎视眈眈。

"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东西?"妈呀,竟然会隐藏魂魄,从小到大,我抓了不止上百只鬼也有好几十,都没有遇到这种情况。

此鬼实在太强大了,我忍不住抖颤着音调,怒吼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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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娘子,你这样问,为夫真的很伤心!"音调哀伤,夜色暗沉,顷刻之间寝室里萦绕着阵阵阴风,越来越狂,似乎在昭示着他的委屈。

我的心,却倏然没来由的痛了一下……

我回过神随即迅速拔出身边的短柄桃木剑,趁机一剑往前狠狠刺去,却扑了个空!

"娘子,你真的要伤我吗……"那阴冷的音调伴随着一丝恼意,冷幽幽从一侧传来。

我抿嘴撑起身子,往刚才传来声音的方向再度刺过去,却感觉手臂一麻,桃木剑随即飞出去掉落在地上,还发出无比清脆的声音,似乎在讽刺我的能力。

"哐当!"

感觉自己在被这只鬼耍着,心口被挑起了一丝不服气,我拿过一边的包包,掏出里面的帝钱。

"你是伤不到我的……"

我嘴里念着咒语,帝钱立即由我的掌心漂浮起来,叱喝一声,"去!"

红线连接的帝钱瞬间在床铺上方围绕成一圈,我摇晃着脚上的铃铛,那清脆的音调具有镇魂功能。

我忍不住一时得意嘴角微微一勾,猛然叱喝一声,"现!"

我转动着眼眸搜寻着周围,依旧看不见,不禁眉头紧蹙着,"怎么可能!"

今晚到底遇上的是什么东西啊!

"娘子……你的玩具真多!"

那道声音懒洋洋传来,颇有鄙夷的玩味隐含其中。

"你到底是何方鬼怪,为何不敢现身?"我被他那语气挑起了火气,对着空气怒吼着。

"可恶!"我愤愤的骂了一句,那一刻心底的怒火盖过了心底的惊惧。

我不信收不了你。

再度拿出了银质五角星符,一手在额前快手又划了一个五角星阵,一手往前一指,手上的五角星符立即飞旋到空中,"收!"

五角星阵连带围成圈的帝钱泛出金光不断往中间靠拢,紧紧的绕在我的周围,却依旧不见那鬼现身。

不是吧!这是最厉害的阵法了,为何他还是没有现身。

我心底惊悚着,布下的阵法顷刻纷纷消逝,那工具像天女撒花般掉落在床铺上。

我简直不敢相信,不禁一丝泄气浮上心间,敢情这只鬼是来玩耍我的。

真是可恨!

气恼不过,拿起了枕头倏然对着空气的周围横扫着。

倏然,一个拉力,我落入了一个冰寒入骨的怀抱,那触感除了没有温度外就跟人一般,坚硬有力,结实的胸肌,我忍不住瑟瑟发抖着。

"娘子,别玩了!为夫困了。"那冰凉的气息吹嘘在我的耳畔,无比暧昧。

我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,一双白皙无血色手,骨节分明,环绕在我腰间,左手带着一只古老花纹的黑戒指,发着幽光。

我侧目一看,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枚戒指。

"好美!"我控制不住抬手抚摸上那枚戒指,在触碰上的那一刻,心猛然一震,不禁愣神。

"娘子!"冰冷的气息越加浓烈吹在我的脖颈处,随即感觉一抹柔软的薄凉印在上面。

一个激灵,我奋力挣扎,明明那白皙漂亮的双手只是轻轻松松的交叉在一起,可是我却怎么使力都掰不开他的手,反而弄痛了手指的伤口,没一会就气喘吁吁软倒在他冰冷的怀里。

"放开我!"他竟然现身了,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只鬼。

"娘子!为夫真喜欢你迫不及待的样子!"含笑的语调响起,极其享受,那冰冷的躯体更加贴紧了我娇柔的身子。

我身子发颤,怒吼道:"谁是你娘子,松手!"

"你都收下我的聘礼了,还不承认是我的娘子?"那慵懒低柔的音调倏然带着一抹怒气,冷寒的气息越发的强势,带着一股芬芳浓郁的花香飘逸而来,令人沉迷!

这鬼,太强了!

"什么聘礼?"我摇了摇头,让自己保持清醒,我都被他冻的牙齿打颤了。

难道是玉佩!?

一道光闪过,我讶异不已,想到血滴到玉佩后,就遇上这些,我心间一阵了然,我们结下冥婚了!?

"那不是我自愿的,我是不小心血碰到了,你可不可以放过我?"我急忙解释。

不见他做声,我心底憋闷的很,这冥婚真的是不好解开吗?

我怎么就摊上这事了呢?

许久过后,他轻柔抓过我受伤的手指,轻轻抚揉,一道幽光闪过,手指上的痛觉随之消逝,我的伤口竟然奇迹般的好了,就跟没有受伤一般完好无缺。

"竹儿?"他俯靠在我肩上,直呼我名字,声音空灵凄冷动听,蛊惑着我的心弦,似千万年之前传来。

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!

我内心无比惊颤。"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"

倏地,他翻转过我的身子,还是被他紧紧的压在床铺上,我抬眸看去,却只见模糊的轮廓,一双唐突的赤红瞳孔在夜色中无比的诡异!

"你是我娘子,我如何不知?"语气傲然,露出森然的牙齿。

我瞧不清楚他的容貌,心却砰然乱序的跳着,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,眼眸下意识的眨了眨。

随即他袖子一挥,黑暗的寝室瞬间转变成古代婚房。

我们躺在红色锦被上,柔软舒适,红色的床帏垂挂在四周,红烛照耀着雕梁画栋,一切都是红色……

"你弄这些做什么?"见他没有敌意,我的胆子又大了点,伸手推着他,不喜被他靠得太近,实在是冰冷的很。

即使有烛光,可是我除了看见他大致的面容,却还是看不清楚他真切的容貌,心底不禁有些气恼着他不敢露出真容。

他定定的俯瞰着我,手掌附上我的腰身,还不安分的抚摸着,冷冰冰,毫无温度,唇角一勾,"当然是洞房!"

我张嘴正想呛声,却被他一堵,那冰冷软糯唇瓣顷刻压下……

"唔!"

冷寒的唇瓣转而如雨点般的落下,带着冰冷,落在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……

"……走开!"羞涩又恐慌,我出声阻止他……

"唔……"

烛光摇曳,他越来越过分……

"娘子,你真美!"

看到我脸上的泪水,他身躯一顿停住了动作,赤红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悦。

"不喜欢为夫这样?"

"谁喜欢啊!"我羞愤不已的狂吼着,眼泪落的更凶,无比的委屈。

谁喜欢被一只鬼侵犯啊!

还看不见脸,我堂堂一个猎鬼师,今天竟然被这只鬼给收了,还结下了冥婚,我真恨不得此刻狠狠的把他收拾了,可惜我法力不够,只能任他欺负。

"多做!就喜欢了。"耳边飘过他冷幽幽的声音,邪魅霸冷,却诡异的暧昧。

他冰冷的指尖勾起我下巴,带着刺骨寒冷的唇亦即俯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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