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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民间灵异故事:东北凶灵

2024-04-27 09:26 来源:故事志 点击:

民间灵异故事:东北凶灵

有些尘封的记忆永远不会消散,每当回想起来,都会令人毛骨悚然……

我出生在鲁东南一个小山沟里,这里四周都是大山,只有一条小山路,弯弯曲曲通向外面的世界。我记事的时候,我还有个姐姐。在我六岁那年,她死了,我哭的特别伤心,我少了一个贴心照顾我的亲人。听别人说,我还有两个姐姐,一个哥哥,都死了。我不知道我们究竟得罪了什么神灵。

我的父母都不识字,都是老实巴交的山里人,没见过世面。他们给我取了个名字,最先叫“大山”。我们这里就这样,名字随便取。比如我的小伙伴叫“小猫”,还有叫“小猪”的。

我的姐姐一死,我母亲很着急,她生怕我也没了。我的父亲属于那种没有主见的人,家里所有的事情都听母亲的。

民间灵异故事:东北凶灵

图片来自网络

村子里有个年长的老爷爷,他给我母亲说,在南山前面有个山洞,山洞里住着一个老头。老头是个神仙。要想保住我的命,最好去求他,不过那个老头很难说话。

我的母亲在他的指点下,把我家里唯一的一头山猪逮住了,这头山猪是父亲在一个草堆里捡来的,当初还很小,现在养成了大猪。我父亲在村子里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大人,抬着这头野猪去南山找那个老头。

母亲不放心,也去了。我跟在他们后面,从早上一直走到中午,一路上歇了好多次,才来到那个山洞。这个山洞坐落在南山半山腰上,正好能晒太阳,好在我们来的北面比较缓。

我们来到洞前,看见那个老头正坐在洞前一块大石上闭目修养,他的旁边有张八仙桌子。

我母亲来到他面前,毕恭毕敬的向他请安。老头脸面看上去像个年轻男子,据说有一百多岁了。

老头听到我母亲说话,睁开眼睛,看了看我母亲,又看了看我们。他问我们来找他有什么事情,他的声音就像老牛叫一样雄浑有力,震得我们耳朵都疼。

母亲急忙把来意仔细的虔诚的说了一遍。

老头看了看我,然后对着我招了招手,意思是让我过去。

我母亲很高兴,她急忙过来把我拉过去。

老头伸出干枯的右手,搭在我的手脖上。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像火一样滚热。过了会,他说可以帮助我们。

老头起身进了洞里,从里面出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个木制碗,还有三根香。他把木碗放在八仙桌子上,又把三根香插进装了砂子的木碗里。

我们大气不敢喘,静静看着老头点燃三根香。香烟缭绕,过了会,只见老头忽然圆瞪双眼,嘴角向下,暴躁起来,又跳又唱的,看上去怒气十足。

那个时候还小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后来长大了,才知道那是黄家大仙{1}附体出马{2}了。

只见他跳了会,停下来,对着我们说求他有什么事。

母亲这个时候显得很害怕,她哆嗦着立刻跪在地上,其余的人也都先后跪在地上。我母亲说要让我健健康康,长命百岁。相求大仙给指点。

附了大仙的老头说我先天缺水,需要弥补。取名“狗蛋”。老头说完,身子晕倒在地上。过了会,他醒过来,对我们说没事了。

我们把野猪绑好了,放在他的山洞里。

从这之后,我不再叫大山了,而是叫“狗蛋”。

对于这个名字虽然有些不雅,但是却可以保命。所以也就接受了。村子里的小伙伴遇见我,都叫我“狗蛋”。

大约在我十岁的时候,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穿着长袍的老爷爷,在我们村子里住下来。他在他的家里收学生,教识字。

我的母亲对我父亲说我的年龄也不小了,不能像他们一样睁眼瞎。父亲便把我从一棵大树上叫下来,当时我正在和小伙伴爬树捉小鸟蛋。

我跟着父亲来到那个穿着长袍的老爷爷家里,他是我们村子唯一一个穿着长袍的人。他的面目清瘦,大约有五六十岁的样子。面容可亲,和蔼。但是他的眼神却很犀利,能一眼看到我掏鸟蛋时落在我肩膀上的羽毛。

我父亲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用红布缠裹的小包,递给他。这个老爷爷谦让了会,最后收下了。后来知道那是母亲配送过来的一副手镯子。作为学费,给了老爷爷。

父亲走后,我就跟着他学习识字,他家里还有其他几个学生,好在都是我们村子的,这样子也不寂寞。老爷爷说他叫“静弹”先生,并且用一只粉红色粉笔在一块黑板上工整的写上。我从没见过粉笔,特别是粉红色的,于是趁他不注意被我偷了来,至今还在藏我的小箱子里。以致我一看见它,我就想起了“静弹”先生当初书写时的情形。

他说不用叫先生,今后叫他老师好了。

“静弹”老师很有学问,他无所不知,无所不晓。我们都很尊敬佩服他。

有一天,他对我说是谁给我取这个名字的。我说是南山上那个神仙。他听完后沉默不语。过了会,他说这个名字不雅,要不另取个名字吧。我说这要征得我的父母同意。

我回家后把这个事情给母亲说了,母亲说什么也不同意,父亲听我母亲的。

之后“静弹”老师又给我说了几次,还专门找我母亲谈过这事。最后不了了之。

我在跟随“静弹”老师学习期间,对于文学起了很大的兴趣,我写的一篇小说由他推荐给了一家山外的报社,并且发表了,还拿到了稿费。

我们一家人都很高兴,“静弹”老师特地放了我两天假。

我像一个出了鸟笼的小鸟,自己一个人爬到了南山上,想去看那个给我取名字的神仙。

我偷偷来到那个山洞前,看见洞口都布满了蜘蛛网,蛛网上有很多的小虫子。我感到很遗憾,没有看见那个神仙老头,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成了神仙。

民间灵异故事:东北凶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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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我问过“静弹”老师,他说人到了一定年龄是会死的。我看那个神仙老头八成是死了,我感到有些伤感。

我们几个小伙伴继续跟随他学习。

当我在十五岁的时候,我被“静弹”老师推荐去了大山外面的一所镇级中学读初中,和我一起去的还有两个伙伴。走的时候,他给我取了个学名,叫“周百川”,是海纳百川的意思。

由于我学习用功,我的成绩一直很好,并且升上了县城重点高中。这意味着我有不可估量的未来。每当我回家的时候,我的父母都为我感到骄傲。村子里人更是羡慕。我成了小山沟里的金凤凰。

可是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在我读高三的时候,我的父亲忽然得重病死了,接着我的母亲也患了重病。我回家照顾我的母亲,她含泪把我赶走,让我去上大学。

最后,我没有去上大学,我含泪埋葬了病死的母亲,在村人可怜同情的目光下,踏上了外出打工的路。

临走前,我又去看了看那个神仙住过的山洞。洞口布满蛛网,我希望他还活着。

我背着一个小包裹,里面装着几本书和几件破衣服,怀里揣着母亲临死前给我节省下来的几十元钱,走了两天路来到离村子最近的城镇。这个城镇也是我曾上过中学的乡镇。我舍不得花钱坐车去县城,便在路上搭了辆拉白菜的拖拉机。一路上颠簸着,有几次由于路面不好,还差点把我从白菜上摔下来。幸亏我伸手敏捷,抓住了捆绑白菜的绳子,才幸免遇难。

我来到了县城,打算坐火车去东北。因为那个时候东北是个很诱人的地方,听人说金银遍地都是,很多在家里过不下去的人都拖家带口的去了东北。

我不知道县城火车站在哪里,虽然我在这个县城上了近三年的高中。我看见在路旁有个打扫卫生的大伯,便走过去问路。他很和蔼的告诉我如何走。

我谢过老伯之后,按照老伯所指点的方向,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,来到了人山人海的火车站。

战前人群攒动,比肩接踵。我好不容易挤到售票口,买了张去东北哈尔滨的车票。这花去了我大部分钱。

我把车票握在手里,生怕丢了,被别人抢了去。

这个时候正好是1966年初春,在这时发生了很多大事,国际上印度前总理夏斯特里逝世,飞往纽约的印度航班在阿尔卑斯山坠毁,造成117人死亡。国内邢台发生了6.7级地震,死了好多人,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在百忙中前去慰问。

火车内的人们都在谈论上面的话题。有些年纪大的人坐在座位内抽着自带的旱烟,整个车厢内缭绕着刺鼻的烟味。

我是第一次坐火车,感到有些刺激,有些兴奋。慢慢地忘记了失去亲人带来的痛苦,加入到人们的谈话中。

坐在我身旁的是个妇女,大约三十多岁,怀里抱着个孩子。她好像对于我们的谈话无动于衷,她扭头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。

“黄河”,有人忽然喊道。

我看见众人都趴在窗户上向外看。我看见有一条河,特别浑浊,河水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宽阔。也许是还在初春的缘故。

我记得上学时曾学过关于黄河的诗句,好像是李白的《将进酒》“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。”黄河该是那种很气势磅礴的河流。

火车很快过了黄河,进入沧州境内。

我有些累了,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睡梦中,我感觉到有人推我。我睁开眼睛,看见一个身穿警服的人站在我的前面,要我出示火车票。

我急忙找车票,我记得车票在我的手里攥着的,可是发现没有了。难道是落到了车厢里,或是被小偷偷了。

在众人众目睽睽之下,我没找到我的车票。

列车员让我补票,不然就让我下车。

我极力争辩,说我确实买过车票。最后列车长来了,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,我说明了情况。

列车长是个很和善的人,他用他的钱给我重新买了张车票。

一路无话,我紧紧握着手里的车票,感到热呼呼的。

出了车站检票口,我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,一时不知道干什么好。不过来的时候,听县城一个同学说他的一个表哥在呼兰镇一个林场工作,叫林青。我还就此事专门详细的问过。我凭着记忆,用剩下的钱买了去呼兰镇的汽车票。

到达呼兰镇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。我看见这个镇并不是很大,比我上初中时那个城镇要小些。这里的房屋看上去要比我家乡的房子矮小些。

我在一个老头的指点下,沿着一条羊肠小道,艰难的爬过一座小山,然后我看见在山脚下,有几排房子。我想,这些房子也许就是我要找的林场住处。

我来到一个房子面前,这时天色已经黑了。我听见屋子里有人说话,便敲了敲门。有人把门打开,这个人大约三十多岁,身材魁梧高大。他看了看我,问我有什么事。我急忙把我的来意说了一遍。这个人转身叫过来一个人,个子矮小身材瘦弱,他看了看我,然后把我让进屋子里。

我想这个矮小的人一定是我同学他表哥林青了。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,他得却是林青。在林青的帮助下,我被安排在他的小分队里。我说我饿坏了。林青带着我来到一处房屋里,我看见这里是个伙房。在一个大铁锅里,有些吃剩下的米饭,我用火热了会,狼吞虎咽的吃起来。

第二天一大早,天刚蒙蒙亮,我就跟着林青他们几个人一起去山上砍伐树木。我所在这个队是第三队。

我第一次使用砍刀,感觉特别豪爽。我握着锋利的砍刀把,和林青砍起树来。在天色快黑的时候,我们回到住处。中午的时候,是在林场内吃的带来的饭。

起初的几天感到很累,顺下力气来慢慢的好了些。我想起我在学校念书的情景,我真的好想去念书。我更想我的父母。

大约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左右。有一天傍晚,快停工的时候,我去小解。我在一棵大树旁看见一只兔子,是粉红色的,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颜色的兔子。它特别大,比一般的兔子要大一倍。我想东北原始森林里的兔子真大。逮回去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顿,打打牙祭。

我蹑手蹑脚的从兔子后面走过去。当我就要扑上去的时候,这只兔子忽然凭空消失了。我简直不敢相信,一只这么大的兔子说不见就不见了。我想说不定附近有兔子洞。我在近处找了个遍,也没有看见兔子洞。

当我提着砍刀转身要走的时候,我看见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站着一个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女子,她披散着长发,背对着我。

我想这个女子也许是附近村子的,来踩山蘑菇的。这么晚了,她为何还不回家。

我慢慢地靠近她,当我来到她的身旁时,这个女子蓦然转过身来,我看见她的嘴唇快速的裂成三瓣,脸上的皮一块块掉落下来,两个眼向外冒血。

民间灵异故事:东北凶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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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登时吓坏了,头皮发麻,一股凉嗖嗖的寒意从脚底传上来,遍布全身。我大叫了一声,撒腿就向回跑。

当我把这事告诉林青的时候,他说哪有这事,是不是累花了眼。

晚上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的回想着白天在树林里发生的事,一直睡不着觉。我心里想,我告诉林青时,他的眼睛似乎隐藏了什么。我感觉他一定知道这件事,只不过他出于某种原因,没有承认。

那个时候我们睡得是通铺,睡在我旁边的是王哥,他大约有五十多岁了,也是从山东逃荒过来的,算作老乡。他见我睡不着觉,便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

我便附在他的耳边把我白天看见的事说了一遍。

王哥看上去有些紧张,他抬头看了看关紧的大门,然后把被子向上拉了拉,小声对我说:“那是个鬼,在这树林里有些时间了,只要不是晚上去山上砍伐树木,她是不会害人的。”

我登时有些害怕了。我问这里是不是最近死了人。王哥小声的说:“上个月我们上山砍树,在一处大树下发现有个女子,全身裸露,已经死了。看上去是被人掐死的。我们在那里挖了个坑,把她埋了。”我问王哥是不是附近村子里的人,王哥说不是的,他们通知了附近村子,没有人认识她。

我想那个女子是不是被人害死的。她死后灵魂没有消散,一定附在了那兔子身上。

又过了几天,我上山砍伐树木的时候,按照王哥指点,找到了那座坟墓。坟墓很小,没有墓碑,孤零零的呆在深山树林里。

中午我们休息的时候,有一阵哭声从远处的树林深处隐隐约约传来。我们都吃了一惊。林青说我们要不过去看看。我们的队长姓李,是本地人,我们都叫他老李,他长得五大三粗的,有些胆量。他领着我们几个人向着那个声音走去。

声音越来越近,我看见有一个人坐在那座孤坟上,耷拉着头,看上去是个女子,在哭。

老李回头看了看我们,然后来到她的面前。这时这个女子慢慢地抬起头来,我看见她就是我前几天看见的那个女子。她的嘴咧开了,向外流血,眼睛从眼眶里挤出来,用一根筋连着,挂在鼻子两旁。

老李当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然后爬起来就向回跑。我们转身拼命地跑,一直跑到山下我们住的地方。

我看了看林青,他没有说话。而是默默的转身去喂那个大黄狗。

这时大队长从一个屋子里走出来,他带着一副眼睛,听说是从县城派来的大学生,大约二十多岁的年龄,姓崔。

崔大队长走过来,问我们为何回来这么早。

我们谁也没有说话。这可不是闹着玩的,因为当时正在反对迷信,破除牛鬼蛇神,有许多信神信鬼的都被抓起来了。最后老李憋得脸都红了,只好说了实话,说我们在山上遇见了鬼。

崔大队长一听这话,当时就把我们批评了一顿。说都什么社会了,还信鬼信神。这事要是被上级领导知道了,一定会处分你们的。还是赶紧回去干活吧。

我们情不自愿的又回到了山上,提心吊胆的继续砍树。为了预防万一,我们几个人围成一圈,脸向外,边砍树边留意四周动静。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时间,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撤离山林回到住处。

吃过晚饭,我们谈论着白天遇见的那个女子。

半夜时分,门外响起大黄狗剧烈的狂叫声,我们谁都不敢起来开门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到了第二天早上,我们开门发现大黄狗死了。

我们都说这狗死的蹊跷。最后崔大队长下令剥皮吃肉。

下午我们从山上回来的时候,我们看着一锅狗肉,谁也吃不下去。

到了夜里,刮起了狂风。大风把屋门刮得正响。

我们躺在被窝里,谁也不敢睡觉。

过了会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老李问谁。门外没有人回答。

我抬起头,看见在屋里的一个凳子上,坐着一个女子,披散着头发。从头发里,隐隐约约看见她的两只眼睛里有血流出来。

我叫了一声。老李胆子大些,他从身后摸来头枕,扔向那个女子。女子哭起来,然后慢慢地从凳子上站起来,走到屋门边消失不见了。

我们一夜也没睡好。

这件事我们谁也没有对外说,说了也没有人信。接下来几天,我们不是在山上的树林里遇见这个女子,就是在晚上半夜时分,见她坐在屋子里的凳子上。屋门关的紧紧的,我们不知道 她究竟是如何进来的。

这个样子一直持续了好多天,我们都受不了了,有些精神恍惚了。最后商议了会,认为这个女子怕大黄狗。以前大黄狗还活着的时候,这个女子从没来过。我们决定到村子里买只狗养着。就这事我们告诉了大队长小崔。崔大队长说这事要请示上级领导。其实我们自己可以从附近的村庄里买到的,只不过没有领导的批示,谁也不敢去做。不然会被处罚的。

白天我们无精打采的继续去砍树,晚上回来照样不敢睡觉,担惊受怕的等着这个奇怪的女子出现,坐在我们前面的凳子上,双眼向外流血。

大约过了一个月,上级来了批示,说购买狗的理由不充分,没批准。

这下子我们唯一的希望破灭了,我们一下子都病起来,集体发高烧,都躺在床上不吃不喝。

这一下子愁坏了大学生崔队长,因为砍树是有指标的,每个月必须完成一定数量,完不成的要处分领导,下属也会被扣分。扣分意味着全年的粮食少了,要挨饿的。

崔大队长成天呆在我们屋子里给我们端茶送饭,给我们熬制了从山上采来的中药,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们。可是我们的高烧持续了一个星期,就是不退烧。其间那个女子也没有来过。

最后把崔大队长愁坏了,秘密的派这里的小赵晚上去附近的村子里去请巫师。可是小赵一去就没有回来。直到第二天,才知道死在了半路上。

这一下吓坏了小崔,他派了两个人在中午时候去附近村子里请巫师。到了下午吃饭的时候,巫师来了,他是个七十多岁的一个老头,花白的胡子,背上背着一个破布袋子。

他挨个翻着眼皮看,然后又问我们是不是看见了什么脏的东西。我们都点头说是。

这个老头从背上的袋子里拿出来一个木碗,装上砂子,放在一个桌子上。然后插上三炷香。又让小崔装了一碗清水。

随着香烟升腾,老头突然跳起来,满脸的怒气。他的嘴里念念有词,说着我们谁也听不懂的话语,最后把一卷黄纸烧了,把灰放进水碗里。

他示意崔队长把那碗放了黄纸灰的水挨个给我们喝了。

我们昏昏沉沉的睡了。

到了第二天,我们醒过来,感觉好了。

崔大队长在没有领导批示的情况下,私自从附近村子里买来一只小黄狗。就因为这个事,原本有着大好前途的崔大队长被革职查办,听说还蹲了牢房。这都是后话。

我们好了,又都上山照样去砍树。这回我们换了地方,离那可怕的坟墓远了。可是有一天,怪事还是出现了。

我们上山砍树时有意躲避着那个坟墓,尽量离的远些。有一天,我们早上起来吃过早饭,来到山上,惊异的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。这里的每棵树上都被用红色血迹画了一条长长地竖线。李队长知道这些红色线有些古怪,但是为了不影响上级交给的指标,还是硬着头皮干起来。

砍着砍着,在我左边的王哥忽然尖叫着跳起来,我们都吓了一跳。我看见王哥原本满头的黑发忽然间没了,成了一个光头,地上到处都是散乱头发。这还不算,接下来我们中的一个成员姓黄,硬生生的被一根树枝缠住挂在树上。他拼命的喊救命。我们好不容易把他救下来,李队长的胳膊忽然靠在背上,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推到在地上。

我们正在惶恐之时,从远处的树林里走来那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女子。我们当时吓坏了,赶紧扶起李队长,两个人架着他飞速的向山下跑。我们恨不得长了翅膀,最后只能怨父母生我们时长的腿太少了。

我们好不容易跑到山下住处,迎面正好碰到上级下来检查工作的领导,领导看着我们狼狈的样子,当时训斥了我们,说我们不好好工作,在山上打架。并扣了我们几个人的公分。

我们是有言难辨。

——书名《东北凶灵》,逐浪网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