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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《我不是药神》7天票房17亿,但你所知道的印度80%都是假的|城中话题

2024-10-02 06:25 来源:故事志 点击:

《我不是药神》7天票房17亿,但你所知道的印度80%都是假的|城中话题

《我不是药神》上映7天票房17亿,评分一度超过9.0,刷爆朋友圈,各路大V纷纷变成了自来水,微博、微信指数双爆,影评人也将其称为“2018华语年度最佳”,“暑期档超现象级电影”,甚至可能成为年度票房冠军。

《我不是药神》剧情简介:

程勇(徐峥饰)是一个油腻的中年loser,和老婆打着离婚官司争夺儿子的抚养权,父亲卧病在床债台高筑,自己开的印度神油店已负担不起房租,家里穷到没有一张桌子可供吃饭,唯一坚挺的就是发际线。一次意外的造访,他拿到了慢粒白血病患者救命药“印度格列宁”的代理权,从此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面包君在同事强烈安利下,带着纸巾进入了影院,虽然做好了充分泪点解说功课和思想工作,事实证明这对容易“脱水“的我,完全不灵。(有剧透)

这部国产催泪弹《我不是药神》,没有一个明确的敌人,没有大喜大悲的痛诉桥段,甚至程勇与钢管舞女思慧也激情戏未遂,却成功而残忍地撕开了无数病患家庭的伤口。

正如黄毛所在的屠宰场,四处悬挂的猪肉,飞溅的血花和停留在猪肉上的苍蝇……原来太阳底下,仍有人为了活着要苦苦挣扎。

1.世界上只有一种绝症,穷病

电影里的人物代表了社会的5个阶层,20岁的黄毛来自最底层,没钱,买不起药,只能背井离乡等死;思慧的孩子得了癌症,母女俩双双被抛弃,没钱给孩子买4万/瓶的格列宁,只能成为钢管舞女郎,去舞厅卖艺卖身。

程勇(徐峥饰)更具有象征性,代表了处在尴尬中年的个体户,婚姻失败,事业失意。而吕受益(王传君饰)则是中国大部分小市民的缩影,在重病面前,只能夹着尾巴苟活。神父则代表了人的信仰,癌症病人在这里获得短暂的精神慰藉,只是很可惜,信仰并不能救人。

平价印度格列宁的出现,似乎为他们带来了一线希望。拿到代理权的程勇和吕受益,挨门挨户推销救命药,成功卖出了100瓶。转身,变成了患者口中的“药神”,吕受益眼里也充满了重生的希望和欣喜:有钱有药的生活太好了,看着熟睡的宝宝,甚至幻想自己能活到当上爷爷。

后来,程勇在面临被揭发坐牢,还是转让代理权拿钱保平安的抉择下,无奈选择了后者。随之剧情一路急转直下,在散伙饭上,程勇虽然饱受良心拷问,但脱口而出的一个 “滚。”,却冷冷的拍在了试图缓解尴尬气氛的吕受益脸上,也彻底浇灭了他活着的希望。

摧垮一个中年人有多容易?可能只是一场感冒。曾刷爆朋友圈的《流感下的北京中年》,作者本身经济宽裕,从60岁岳父感冒直到进ICU抢救的短短数天,也甚至到了要卖房子治病的地步。

这个世界上,没人关心穷人的死活。程勇也非圣人。没人能指责一个局外人在现实面前,做更功利的选择。不再代购救命药的程勇,办起了厂子,月入十几万,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。

吕受益:“刚得病的时候天天想死,他一生下来我就不想死了,我要好好活,等着听他叫一声爸爸,如果他结婚早点,说不定我还能当上爷爷。”

直到吕受益的病进入了急变期,他再也受不了化疗和清创带来的痛苦,更不忍的是拖垮已经陷入麻木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,最终选择了自杀。有时候,死却比活着容易多了

程勇虽然油腻,但不至于冷血。吕受益死后,他重操旧业,厂子不做了,儿子也送出了国。进价2000元的格列宁,只卖500元。如果之前是为了赚钱,现在他只是想救更多“吕受益”。为争回代理权,再次前往印度的旅程,也是一场自我心灵的救赎。

之后,程勇被抓,在法官宣读审判结果后,他没有为自己辩驳,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:“我看着他们难受,他们吃不起天价药,只能等死。”

程勇被判刑5年,好人没好报再一次上演。但对于程勇来说,善良是一种选择,不一定总要有回报。癌症是身体绝症,贫穷是社会顽疾,唯有善良才是良药,这才是真正“做人的资本”吧。

2.导演的洁癖,是国产电影的良药?

分析完剧情,我们从专业层面来看《我不是药神》。上映7天票房17亿可谓名利双收,这大概是导演文牧野、甚至徐峥、宁浩也没有想到的。

在国产片持续被网友唱黑的情况下,为什么偏偏《我不是药神》却得到一边倒的好评?

国产片一直被唱衰并非观众的偏见。不可否认,有些国产片纯粹是来圈钱的,制作粗糙,根本达不到观众的欣赏水平。过去的第三代、第四代导演的电影,之所以叫好又叫座,是因为题材上更接近人们当时生活的精神状态,反观现在很多片子,真的离大众生活太远了。

印度也是发展中国家,跟中国人口体量相近,但国情各异,大众的生活状态、所暴露的社会问题只能说更严峻。印度电影本应比中国的制作水准更差。却因为敢于直面社会问题,其电影中呈现的张力反而是更足的。

比如《摔跤吧!爸爸》,片子被引进中国之后,不少影评人借由该片去思考社会属性的认同问题,结果大家发现,中印两国所面临的问题是一样的。

《我不是药神》做到了当下别的导演没做到的,那就是拍出了观众想看的东西。文牧野坚持了电影的艺术性,宁浩和徐峥做监制,把一个沉重的题材,从商业性和娱乐性上,做得更接地气,让观众看出了笑声,哭出了眼泪,同时也有所思考。

宁浩:“文牧野导演更偏文艺,对于作品的理解和呈现手法,又非常符合人民需求的这种属性。”

而大多数文艺片导演的问题是作品观感很强,但很可惜,拍出来没人看。

03.你所知道的印度80%是假的

作为穷人的药房,印度,一直以来都被描述成“危险无处不在”的国度。在这部影片中,程勇从新德里机场出来后的场景也延续了这种印象:乌烟瘴气,面目狰狞。

面包君有幸去过印度,而且是自由行。出发之前,大多数朋友都认为我们疯了,在他们看来,去这样一个充满负能量的国家旅行,必须做好搭上半条命的心理准备。但事实却是,我们享受到了一次大大高于预期的完美旅行。

难怪英国作家塞缪尔·约翰逊会说:“旅行的作用就是用现实来束缚想象,不是去想事情会是怎样的,而是去看它们实际上是怎样的。”

作为进入印度的第一站,德里是我们了解印度的入口。万万没想到,这里最令人措手不及的,不是糟糕的卫生状况,不是沙尘滚滚的乌烟瘴气,而是每天都得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印度人的亲切问候。

从德里到斋普尔,再到泰姬陵所在的阿格拉,我们在北印度浪游了十天,以亲身经历还原了一个真实的印度,尽管,它可能并不全面。

交通:放弃一切公共交通工具,果断打车

千万别试图做详细的路线攻略,也别寄希望于地图,因为一出酒店你就会进入迷失状态——噪音此起彼伏,没有路名,没有路标,还有一帮印度男人在你耳边叨叨叨……

最好返回酒店大堂冷静一会儿,然后叫辆“突突”(在拥挤的大街上它显然比出租车更靠谱),不用担心这会给你的旅行带来什么额外的开销,20元人民币满城跑绝对不是梦想!

若想更有效率地完成景点的游览,可以考虑租车,费用大概在每天4000卢比左右,十分划算。司机大多十分熟悉路线,个别司机会推荐景点或商店等,但如果你坚持己见,他们也绝不会勉强。

跨省市的交通工具基本以火车为主,但若你在印度当地没有朋友,建议还是多花些钱租车,因为你绝对搞不定他们的订票网站。

不过,以我们的经历来看,印度火车并不拥挤,我们从德里坐到斋普尔的那趟列车,乘客密度基本为一个人占三个座位,火车上会有兜售小吃、便当和饮品的小贩,只要7卢比就可以买杯浓郁甜腻的奶茶。

卫生:过多的担心是多余,但背水是必须

走在印度的大街上,卫生状况比之前预想的好很多,人畜粪便随处可见的传闻不攻自破,神牛闲庭信步的景象也并不多见,而随手乱扔垃圾这种事……早就见怪不怪了吧?

四星级以上酒店的卫生状况通常都比较好,我们大老远背过去的睡袋基本没用上。诸如“在印度洗澡不能张嘴,否则就等着拉稀”之类的传言并不符实。

人在印度,要担心并不是腹泻而是便秘——这里的饮食风格浓郁实在,缺乏富含纤维素的食材,不利于肠蠕动。至于餐馆的卫生水平,与国内大部分地区类似,如果自认娇气,请去高级餐厅。

不过,饮用水卫生仍然值得留意,城区情况还好,但像泰姬陵周边这样的郊区就实在堪忧了,将自来水烧开也并不能饮用,所以请务必随时备着瓶装水。

饮食:印度美食过量无益,各国风味穿插是正道

去印度之前我一直自诩为咖喱爱好者,但亲临咖喱的故乡之后,我与这种食物的缘分便濒临耗尽,连吃两天咖喱之后肠胃便开始抗议了。好在这里有很多餐厅都供应西式菜肴,甚至可以找到不少靠谱的中餐馆。

比如我们在斋浦尔Country Inn的Dragon House餐厅里就吃到了非常好吃的“葱爆羊肉”(Sliced Lamb in Chinese BBQ sauce)。

印度北部的食物风格比较单调,各个城市之间几乎没有差异,街边到处都是兜售食物的小贩,空气中则飘着浓郁得令人作呕的黄油和洋葱味。

在印度,做个素食者反倒没什么压力,你几乎吃不到绿色叶菜,所谓的素食也无非是豆子和根茎类蔬菜泡在各种糊状的咖喱中,再配上满是黄油或蒜蓉的Naan,非常重口味。

印度男人:所谓色狼可能把你当成他妹妹

在印度,通常是男人们出来工作,无论你走到哪里,接触到各色从业者几乎都是男人,他们通常热心慷慨,乐于助人,尤其是服务行业人员,有时候周到得让你情不自禁地想多给他们一些小费。

意料之外的是,印度男人大多十分清瘦,但这绝对掩饰不住他们火热的内心。走在街上,他们会不停地跟你搭讪,唠叨个没完没了,你甚至怀疑他们的嘴上是否安了个小型马达。

搭讪的内容基本都关于帮你指路或让你搭他的车等等,并无恶意。偶尔会遇到几个死盯着你看的,大多也是因为好奇,绝不是想用目光把你的衣服击穿,因此大可不必为自己的节操担心。

在印度人看来,世间的人们都是兄弟姐妹,不分你我的行为屡见不鲜,如果有人突然拿起你放在桌子上的水瓶一饮而尽的话,千万别觉得奇怪。

回到电影,也有值得重读的细节。印度药厂老板对待程勇的态度,也发生了微妙转折,从高高在上,不给程勇代理权,到多年合作之后,居然成了朋友,宁可冒着牢狱之灾也继续供货。

2002年-2018年,慢粒白血病存活率从只有20%-30%,提升到了85%。数据背后,有多少人没等到这一天?

天灾人祸面前,即使无能为力,无论是警察、程勇、黄毛,都在艰难挣扎中,做出了无愧于心的决定,即使这善良的代价过于沉重。